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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甚至忍不住又窩進殷玄錚的懷裡,輕聲哽咽著。
「他竟然什麼?」殷玄錚的心猛然被提起,連忙將人給摟緊了,下意識地追問道。
謝姝月咬了咬唇,面含羞惱,過了許久才小聲說道∶「他竟然偷偷私藏我的畫像,還看那種……不堪入目的書。」
「什麼?!」
殷玄錚聞言,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話如同一點火星落入乾柴,瞬間讓他的怒火點燃,漆黑的鳳眸中醞釀著風暴,已經隱約暗藏殺意,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親手手刃了那膽大包天的登徒子。
「矜矜,那你沒事吧?」殷玄錚連忙仔細打量著懷中人,見謝姝月淚眼汪汪,頓時心疼道∶「他可是欺負你了?」
「那倒沒有,我得知此事之後便跑了回來。」
聽到心上人安然無恙,殷玄錚這才放下心來,只是面色更加冷了三分,語氣卻更加溫柔的誘道∶「矜矜可否告訴我是哪家的登徒子,竟敢做出這般無恥之舉,我幫你一起想想辦法,好不好?」
待到他知道了是哪個色膽包天之徒,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悔不當初。殷玄錚嘴角挾著冰冷的弧度,腦中卻早已將刑部十大酷刑一一演練了一番。
謝姝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軟聲道∶「你莫要衝動去為我出頭,那人家世顯赫,我們得罪不起的。」
「家世顯赫?」殷玄錚聞言差點都要被氣笑了,他倒是不知這盛朝何時竟有了連他都得罪不起的人物,面色晦暗不明,心中開始默默排查京中幾大有頭有臉的世家。
但無論他怎麼追問,謝姝月就是死咬住嘴,硬是不說出那人的身份,似乎生怕他一個衝動便去找人算帳。
殷玄錚心中無奈,但也知道心上人是為了自己考慮,只恨他現在不方便說出自己的身份,只得回去之後再另行調查,勢必要將那登徒子給揪出來。
可是見心上人這般難受,他的心裡也不好受。
「矜矜,莫要在傷心了,下次他再敢冒犯於你……」殷玄錚頓了頓,怕嚇到心上人,還是把那些血腥之語給嚥了下去,換了套相對溫和的說辭,沉聲道∶「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謝姝月心中暗笑,面上卻絲毫不顯,擔憂地問道∶「陸郎,那你這幾日過得還好嗎?」
「……」
殷玄錚沉默了半響,知道現在隔著兩人之間的不僅是身份的隱瞞,還多了彼此之間的婚約。
他本想私下裡將此事給解決掉,但想到明空大師今日之語,心知這婚事一時半估計是很難了結。
若是他日再生事端,未免又會惹矜矜生氣,因此也不敢繼續隱瞞。
離別之苦,他當真不想在重複第二遍了。
殷玄錚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輕輕拉住了謝姝月的手,緩聲愧疚道∶「矜矜,其實我也有一事瞞你……」
「怎麼這麼嚴肅,莫非你父母也為你定了一門婚事?」謝姝月笑眯眯道。
殷玄錚愣愣的點了點頭,還未等謝姝月繼續說話,便急切地抓緊了她的手,解釋道∶「但是你相信我,我跟對方沒有任何關係,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把這門婚事給退掉的。」
「我答應過你,此生唯願攜一人白頭到老,便絕不會食言。」
出乎殷玄錚意料的是,謝姝月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詫,只是那雙桃花眸專注的看了他半響,這才問道∶「你當真不喜歡她嗎?」
「那是自然!」殷玄錚連忙回答道,恨不得當場指天發誓,聊表自己痴心一片,「我的心中唯有矜矜一人,那人我甚至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絕對清清白白。」
謝姝月聽到這裡,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都是一僵,強壓住心中想要將殷玄錚暴打一頓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