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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姑娘離開的時候,給她那鋪子和農莊裡的人帶的信,你今天找人找個機會給帶過去吧,只要武寧侯府的人不出京都,他們應該看得不會太嚴密的。」
…………
謝鈞察覺到姜邈不見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不管是在鋪子附近還是武寧侯府附近,他都沒有在遇到過姜邈。
站在相宜閣的門口,謝鈞猶豫了半響,還是抬腿進去問了一句。
「最近為何不見你們東家?」
「這位大人找我們東家有事嗎?我們東家有些生意上的事情去一趟外地,暫時不在京都。若是大人有什麼事情,可以留個名字和地址,待東家回來了,我們第一時間就跟東家說!」
夏哥一看進來的是個男子,還穿著一身玄鳥衛的衣服,便連忙迎了上去,現在京都之中無人不知玄鳥衛不好惹的。
沒想到那人開口就是問他們東家的,夏哥隱約想了起來,他好像見過東家跟這個玄鳥衛曾經在門口說過話。
那他們應該是認識的人吧?夏哥不疑有他,便將姜邈帶信給他們的理由告訴了來人。
去了外地?
謝鈞的第一反應就是,姜邈可能去了肅州!
「去了哪裡?」謝鈞追問了一句。
「啊?這我們東家沒說。」
看到謝鈞的臉色變了一下,夏哥心中也有些發怵,但姜邈確實未將她的目的地告訴其他人,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啥好事。
就比如現在,憑謝鈞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來夏哥他是真的不知道,便問道:「你們鋪子裡現在是誰在管事?」
夏哥猶豫的看了一眼鋪子裡面,柳月憐從櫃檯後面站起來,輕輕的走到了外面說道:「大人,東家臨走之前將鋪子裡的事情,暫時託付給了我。」
「那你是否知道你們東家去了哪裡?」
柳月憐語氣柔柔,並不為謝鈞彷彿質問一樣的語氣生氣,因為她作為鋪子裡如今管事的,自然清楚有些人能不得罪,儘量不得罪是最好的。
「東家確實沒有跟我們說,甚至也只是留了封信給我們,臨走之前也並未見過我們。大人若不相信的話,東家給的信在櫃檯裡面,您可以看看。」
姜邈的心中並無半點別的資訊,是真的不怕別人看的。
柳月憐作勢要去取信,這種時候一般人就會拒絕,畢竟能放心讓你看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況且也顯得有些太過無禮。
謝鈞本也打算拒絕的,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口,眼睜睜看著柳月憐咬咬牙將信拿了出來。
還真伸手接了!
柳月憐當場就有些無語了,這人雖然是玄鳥衛的打扮,但看著也是文質彬彬的,怎麼做事就真的這麼不講究了?
莫非玄鳥衛選人的標準就是做事不能太講究?
從某種方面來說,玄鳥衛選人的標準確實與一般的不同,謝鈞當時定下的標準就是,忠心!唯命是從!
是非觀善惡觀都要排在後面的,更何況只是區區看一個信件了。
一張非常普通的白紙,上面寫著簡單的幾句叮囑。
確實如同那女子說的那樣,並沒有去哪裡的資訊。
信紙上的小楷是姜邈從原主的記憶和手感中學到的,如今也早已經融會貫通,就跟自己也學了那麼多年一樣。
只是這字被姜邈寫出來,就帶上了姜邈本人的一種感覺。
從這楷書上竟也能看出幾分從容和灑脫來,難怪有人說字如其人。
謝鈞拿著信隨手收入了懷中,看了一眼姜邈店裡的人,也並未留下自己的名號地址,便直接轉身離開。
她不是真的去肅州了吧?她一個連馬都不會騎的弱女子,便是去了肅州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