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1/2 頁)
秦治想了想,道:「這不是有阿鸞嘛。」
「大姑娘是好本事,」季氏鋪墊到位了,道,「但這原就是無妄之災!大姑娘命裡親緣淺薄,我就擔心大公子今日遇險,是家裡人與大姑娘走太近了。」
秦治愣了愣。
季氏又道:「所以我一直說,老爺別總念著與大姑娘生分了,為了一家人好,暫時就生分些。」
秦治陷入沉思
一旁,秦鴛不認同了,張口要說話。
「小祖宗你閉上嘴!」季氏忙瞪她一眼,「大姑娘如今沒有婚約在身,到了十六歲也不會匆匆出閣,你有的是時間與她姐妹情深。總共也沒有多久了,你且忍一忍,等日子到了,你便是天天住在東園裡,與大姑娘窩一個被窩,都沒有人唸叨你。」
秦鴛噘著嘴,指了指心口:「母親先把大姐畫的符紙收起來?」
季氏一把捂住。
什麼話!
這兩件事,能是一樣的嗎?
秦鴛扮了個鬼臉。
翌日。
秦灃往後軍都督府當值。
棋社外頭的事情,自然傳到了同僚耳朵裡,有好奇的,也有關心的。
秦灃不願多談,只透了個信:自家妹妹被禁足了。
既然皇上要罰,那就罰給他看看唄。
訊息如風,而掌握著最多狀況的赤衣衛衙門,當然也知道了。
屋子裡沒有其他人。
「爺,」方天壓著聲,道,「秦姑娘昨兒看了最久的是一座筆架,鋪子裡已經包起來了,可是,秦姑娘禁足,這禮還怎麼送?等她解了禁足嗎?」
林繁陷入思索。
禁足是禁給皇上看的,期間定不能出門。
只是不知會禁多久,若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那都到臘月了。
他送出去的算謝禮還是年禮?
「你讓人取來,」林繁交代,「我給她送去。」
方天沒有細想,照著辦了。
直到二更過半,他們爺一身黑衣站到永寧侯府的牆下,方天才忽然明白什麼是「給她送去」。
「這、這不太好吧?」方天趕緊勸道,「秦姑娘是姑娘!」
林繁把馮靖的話搬了出來:「她修道,不一樣。」
方天「啊」了聲。
林繁問:「侯府院子,西四胡同那破宅子,有什麼不同?」
「好像沒有什麼不同。」方天答道。
林繁再問:「你是不相信我的品行?」
方天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怎麼可能!
他們國公爺是出了名的品行端正、大好青年。
林繁輕笑了下:「是不是沒問題了?」
話音才落,方天還未反應過來,林繁已經騰空躍起,輕巧過牆,不見蹤影。
行吧。
這裡前後都沒有別人。
天這麼黑,他們爺穿的也是黑。
他都沒有看清,肯定不會有人發現。
他趕緊走吧。
萬一過來個人,與他面對面,那就壞事了。
院牆內,林繁看著近在咫尺的光亮。
如秦鸞所說,她的院子就在牆下。
屋子裡,秦鸞見癱著了符靈坐起來了,便起身往外走。
她依舊沒有舉燈。
錢兒跟出來,也沒有多此一舉。
未及走近,影影綽綽瞧見一人影。
錢兒嚇了一跳,本能地擋在秦鸞跟前。
秦鸞定睛看了看,驚訝道:「定國公?」
林繁輕咳了聲:「聽說秦姑娘被禁足,我提了些點心來。」
秦鸞看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