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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據說傅老太太是喝了你熬的雞湯才去世的,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沈先生,聽說你是被沖喜嫁給傅深的,因為對傅家不滿,才下此毒手,是不是真的?」
「沈先生,聽說你是孤兒,是不是因為沒有父母,所以你才變得如此嗜殺,惡毒?」
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找來的,問的問題一個賽一個刁鑽,就差把沈妄釘在罪惡柱上狠狠鞭打。
更可惡的是,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一直不停地拍照,鎂光燈照得人根本睜不開眼。
兩個警察狼狽得不停拿袖子擋,卻仍舊被閃得淚流滿面。
但沈妄卻與他們截然相反,除了一開始看到記者,顯得有點驚訝外,其他時候都非常淡定。
甚至在聽到記者惡意中傷他時,他的表情也沒有變,只是冷冷掃了那記者一眼。
那記者心虛地往人群後躲了躲。
沈妄對著人群壓了壓手,等他們安靜下來後,這才開了口,聲音清冷卻直擊人心。
「傅奶奶是我最敬重的長輩,我沒有害她,也沒有理由害她。她的死,我比你們在場任何一個人都痛心都難過。」
「但還是那句話,我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我相信傅奶奶在天之靈,也會保佑我,早日找到兇手。」
「你說得好聽,不過是道貌岸然,想掩藏自己的狼子野心罷了。」
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沈妄眼裡閃過一道冷光,直直盯著說出剛剛那句話的記者。
「你是哪個報的記者?你可以用自己的工作牌發誓,你說的話不是惡意詆毀嗎?」
眾人齊齊朝那個記者看去,眼中帶了鄙視。
在場的人都不傻,這個記者從一開始就惡意中傷,針對,顯然是收了錢,故意來黑人的。
男記者心中一虛,幾乎不敢直視沈妄明亮的眼睛。
「我……我只是問出心中的疑惑,你避而不談,難道不是心虛?」
沈妄冷冷一笑,目光逼視著男記者,「記者本應該是人民群眾的咽喉,為天下不平之事發聲。就是因為有了你這種敗類,才讓它成為罪惡之人的筆桿。」
「你在拿著筆,寫下那些文字的時候,難道不心虛嗎?」
「我可以光明磊落地說,我沒有做錯事,我沒有殺人。因為我的道德底線告訴我,人,應該生而為善。」
「可是你敢嗎?你敢問心無愧地說出這句話嗎?」
男記者在沈妄一聲又一聲的逼問下,幾乎連頭都抬不起來。
其他人鬨笑一聲,對著男記者狠狠不屑地噓了一聲,噓完後,他們又對著沈妄瘋狂地鼓起掌來。
他們是人民的咽喉,他們是人民的筆桿。
他們要做的是掀起罪惡的狼皮,讓真相大白於下。
他們要做的是替冤屈的人發聲,讓他們得到正義,哪怕很遲也沒關係。
他們要做的是維護這個世界的公平和公正,讓冤屈和罪惡永無出頭之日。
可是有些敗類,卻想毀了他們,這樣的敗類簡直記者界的恥羞。
記者們紛紛鼓著掌,激動得雙眼發紅。
「他說得真好,他相信他不是殺害傅老太太的兇手。」
「聽了他的話,我真的很難受,我覺得我愧對了自己的這份職業。」
「我也是。我都想去當戰地記者了,想為那些可憐的人民發聲。」
「沈妄,我們相信你。」
「沈妄,我們相信你。」
「沈妄,你是好樣的。」
「沈妄,你是好樣的。」
「沈妄,我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