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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導演都是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心說:
林導居然開始偏袒了?!
執行導演也走了過來,幾人圍觀的他倆的吻戲,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拍手稱讚,說:「剛剛那一段拍的太好了。不過的確是感覺太剋制了,沒有放開。」
林縕卻知道方才一點都不剋制。
或許攝影機捕捉到的畫面是剋制而溫柔的,偏偏他自己感覺得到,他給人一種入侵的感覺,已經有些招架不住。
假如再來一次。
林縕輕嘆,抬眸,眼睛在月光下格外的明亮,他說:「謝老師,過來。」
謝墨嶼走了過去。
林縕低頭說:「你不敢親我嗎?」
謝墨嶼微微一哂:「怎麼可能。」
下一秒,林縕轉過身,白皙的胳膊勾住他的後頸,主動吻了過去,紅潤舌尖在他的薄唇上,很輕輕的勾了一下,挑逗似的。
謝墨嶼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茫然不知所措的停在原地。
可惜那個吻一觸即離,像是勾引似的,兩人分開,林縕的胳膊搭在他肩上,濕亮的眸子注視著他,登時有一種欲求不滿的感覺。
他登時很想
「現在。」林縕靜靜注視著他,問:「現在最想乾的是什麼?」
謝墨嶼微微低斂眼眸看他,烏黑捲髮濕透了,落在冷白的額間,薄唇擦過林縕又白又薄的耳垂,素來清清淡淡的嗓音有幾分低啞、帶著電流的磁性:「你。」
林縕僵住了。
兩人在月光下注視著,沒有動。
這句話明顯出格了。
林縕站在月光下,白皙的耳尖慢慢變紅,看他一眼,沒說話,很快地低下濃睫,有種脆弱感。
副導演那邊去開始呼喚他們,說:「林導,開拍了吧。」
第二次拍攝。
這一次,謝墨嶼彷彿渾身都在隱忍,給人一種十分不一樣的感覺,眼神戲的張力非常強烈,他的長指緩緩下移,幾乎扼住了林縕脆弱的喉嚨,卻又只是輕描淡寫地蹭了一下。
晦暗不明的眼神注視著林縕的每一寸面板時,都給人一種戰慄的、入侵的感覺。
就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侵略,吞吃入腹。
林縕感受到了那種欲求。
很真實。
他被壓在青草地上,雪白的面板上泛著指痕,剋制不住地喘息,呼吸急促,閉眼,有些發暈。
「很好。」
副導演忍不住讚嘆,說:「很真實。棒,完美。過!」
兩人喘息著坐起身,方才那炙熱的氣氛似乎是還沒有消散,夜裡,草底的蟲子發出輕微的鳴叫聲,林縕的呼吸仍有些急促。
「謝老師剛剛表現的太棒了。」陳導忍不住鼓掌起來,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拍這麼香艷的戲。」
「確實是第一次拍。」謝墨嶼坐起身,食指拭去唇上的水光,低笑著說:「辛苦你們了。」
夜裡潮氣重,畢竟是在江邊上拍的,很快,濕了衣服的謝墨嶼很快感覺到一種寒冷的氣息,如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拍攝時間從天剛黑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許久,劇組人員都忙著收拾東西,準備休息,然後繼續第二天的拍攝。
「抱歉,」謝墨嶼側眸瞧著他,漂亮的眼睛著看他,嗓音清清淡淡:「林導,剛剛冒犯了。」
林縕:
林縕站起身,看他一眼,說:「你沒談過?」
「沒。」謝墨嶼拍拍褲腳上沾的沙子,吹著夜風,走在安靜的河灘上,星星低垂,一切靜謐如一場美夢。
「是不是不相信?我吻技還不錯吧。」他忍不住靠近林縕,食指輕挑地勾住他的下頜,說:「林老師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