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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於燼咬了咬牙, 調虎離山。
青鳥:「是!」
好在這個時候青鳥趕了過來, 他立刻頂上了姬於燼的位置, 李鈺往地上啐了口血,一張娃娃臉嚴肅起來很是嚇人,「趙離來了嗎?」
青鳥:「來了。」
話音剛落,便從屋外湧入一匹西廠番役和錦衣衛, 以黑衣趙離為首, 各個裝備齊全, 他們一加入戰局瞬間反轉。
各大臣家眷被嚇得早躲了起來,動作慢些沒能跑出去的也都瑟瑟發抖地趴在地上,只當什麼都沒看見。
李鈺借勢到皇上身邊,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請隨屬下撤離。」
姬於燼軟劍低鳴,聲音不大卻充斥著殺意,一字一字道:「殺無赦。」
「是!」
黑衣人領頭眼神瞬間黯淡。
姬於燼一直緊緊將楚風清擁在懷中,力量大到他可能自己都沒發覺,直到吩咐完一切他才來得急扯著楚風清看了眼,聲音中滿是著急和後怕,「有沒有哪裡傷著了?」
他算好了一切偏偏漏算了楚風清,他以為他們的目標是皇上,不會動他,卻沒想到這一點小小的疏忽差點釀成天大的錯事。
楚風清搖搖頭,咬牙道:「我沒事,給我看看你的傷。」
「傷?」
楚風清舉起手,修長白皙的手沾滿了血。
剛才姬於燼沒時間營救,他遠遠地拾了塊石頭擊中了黑衣的手,將他手中的劍打落,也就這麼一晃神的時間他被背後的敵人刺中,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朝楚風清奔來。
直到指尖碰到了他,將他擁入懷中。
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過華麗的文字了,但就算是多年前那個能洋洋灑灑寫下一篇文章,無一字重複的他,怕也尋不出什麼字眼能形容那一刻的狂喜,形容那種失而復得。
姬於燼伸手往背後摸了摸,滿手的血,衣裳變得潮濕粘膩,他竟然沒發現……
奇怪的是剛才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會發現了就覺得痛意一點一點地爬了上來。
「嘖,著了小人的道了,小傷而……」
楚風清打斷了他的逞強,「閉嘴。」
他蹙著眉頭,用一張乾淨的手帕捂著那處,血很快將手帕浸濕。
楚風清攬著他,清冷的聲調中第一次出現了「慌」這個字,「姬於燼,這裡太亂了我沒法找到你的出血點,沒辦法止血。」
他打量了眼周圍,一圈番役將他們護住,外面刀光劍影,不知何時結束,楚風清當機立斷:「我們走。」
姬於燼還覺得他小題大作了,這種傷而已,他又不是沒受過,他剛想張口,腦中卻突然一片眩暈,咳出一口黑血。
楚風清往他背後的傷口一看,手帕上的血是竟是黑色的。
中毒。
那劍上竟然抹了毒。
姬於燼擦了擦唇,將唇上沾染的血色擦去,沒有再嘴硬,「看來這次真的得麻煩你了。」
楚風清臉色難看至極,從玉瓶中倒出一顆藥塞進姬於燼的嘴裡,「你……」
他抿了抿唇,沒有說下去。
番役護著兩人往外走去,這邊的戰局因為趙離等人的加入很快也結束了,不過還是讓跑了幾人,對方打起來完全不要命,實在難以抵抗。
等趙離等人處理完事情後才聽聞姬於燼受傷的事,幾人又匆匆趕了過去。
等他們到時姬於燼已經失去意識,楚風清正在幫他處理傷口,背後一道長長的劍傷,觸目驚心。
青鳥:「夫人,主子的傷怎麼樣?」
楚風清:「劍上有毒,山上的藥有限……我只能盡力而為。」
趙離:「……」
他這才來得急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