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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程最近像是被點亮了賺錢技能,還問葉存山:「我要是做這個東西辦模擬考場,你覺得掙錢嗎?」
葉存山還真沉思想了想,「府城應該可以,蔚縣不太行,大家都窮。」
雲程拍葉存山肩膀,「就靠你了。」
葉存山挑眉:「靠誰?」
他這表情,分明是想聽個親暱稱呼,調戲調戲雲程。
雲程想想這個時代對丈夫的稱呼。
像劉雲那種叫夫君某哥的有。
像柳小田那種叫夫君相公的也有。
他對葉存山還沒什麼稱呼,腦子裡過一圈兒,什麼老攻、大猛一、寶貝、甜心、小心肝兒,他面不改色。
可要喊人,話到喉間就哽住,還沒講呢,臉就漲紅了。
葉存山說:「你叫出來,我給你再個章。」
雲程哼哼唧唧,細聽沒一個字能分辨,等到吃完飯了,才聲氣低不可聞的喊了聲:「相公,給我掏耳朵……」
山哥實在是太土了,叫葉存山佔了個便宜。
葉存山本是為打趣他提出的要求,看雲程情話說得一溜溜的,還以為不會有什麼。
現在被雲程的反應帶動,心跳同頻,臉上也有了燥意。
他搬了兩個小板凳到院裡,叫雲程出來坐,雲程乖乖跟過去。
午休時間不多,他老老實實側身趴葉存山膝蓋上,讓葉存山輕一點,「別給我掏聾了。」
葉存山手把手帶大過一個孩子,人糙心細。
掏個耳朵罷了,哪能把人掏聾。
他眼神也好,熬夜看書也沒見視力下降,這麼近的距離毫無障礙。
家裡用的木挖耳勺還是他自己做的,用過多年,邊緣都已經不帶稜角,偶爾碰到耳壁,雲程也只覺得癢癢的。
他手輕輕抓著葉存山的衣擺,心裡還是緊張。
不是怕掏聾了,是難以說清楚的,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
這就是愛情的苦吧。
葉存山性子裡的那點惡劣還又往外冒,根本沒注意到雲程這一刻的小憂傷,弄完了叫雲程伸手,給他手心塞了塊帕子,「給你看看你耳朵裡的髒東西。」
雲程:!??
「你煩不煩啊!」
葉存山笑得隔壁鄰居家的雞都嫌他吵,也咯咯叫了聲。
他趕著去上學,叫雲程記得看。
雲程嫌棄得要命,扔到一邊後又想起來葉存山這麼個糙漢,用什麼手帕?
再又撿回來瞧瞧,才看見上面繡了東西,是山和雲。
跟雲程送給葉存山的香囊花樣一樣,只是沒他手藝好。
他繡的山藏著,乍一看是遊動的錦鯉,細看才是山。
雲程摸摸瞧瞧,針腳細密緊實,不夠精巧也沒大毛病。
難道是葉存山親手繡的?
這問題暫時沒答案,下午柳小田過來包水餃和包子,雲程說要出門一趟,去紙鋪送內頁紙。
柳小田不好一個人待他家裡,怕丟了什麼東西賠不起。
雲程說了幾次沒事,他都不留,最後兩人一起出門。
柳小田在元墨小攤那邊跟自家夫君待會兒,反倒是元墨先給他賠罪,叫雲程怪尷尬的,說忙完來接人,就小跑著去紙鋪。
紙鋪裡,存銀還在樓上教人織毛衣。
程文瑞趕著回京,沒多少時間能耗在這兒。
小丫鬟學了一天回去反饋,說褲子襠部不好織,所以他家又叫了個人過來學。
為了趕工,毛衣是三歲小孩的尺碼。
存銀得了五兩銀子當學費,教得可認真,一清早就開始,到天邊擦了黑才停。
他也聰明,衣服大小就參考嬋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