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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怎麼說的,薑還是老的辣。薛一凡想讓蔣闊參與進這次專案的核心環節,童伯遠沒反對,商圈給了蔣家做。等到高鐵區那裡一動工二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接手的居然是顧家。本來童伯遠就沒收幾棟樓,顧家接了高鐵站的活其實和童薛沒什麼大關係,可誰讓一山更比一山高,顧家的面子別說蔣家,就是薛家也得禮讓三分。
本來一分為二互不幹預的專案,現在就變成了顧家做莊,您是老大您說了算。
「砰」
瓷碗摔裂在大理石磚地上,碗裡的生肉粘著血四散開來。空蕩的房間裡,蔣闊坐在沙發上,將懷中驚嚇到的狼犬摟緊,陰狠地盯著血肉模糊的地面。
「你說,他們為什麼就要來惹我呢?」
「呵,呵呵」他笑的陰惻,將狗摟緊了些,親了親它的額頭,隨即一把掐住它的脖子。
「嗷嗚~」
「不聽話的!都該死。你聽不聽話,啊?」
從房間出來,蔣闊接過濕毛巾擦著手,傭人進入房間打掃,他招來身後的保鏢,將沾著血的毛巾扔給他:「去牽只拉布拉多,狼狗太不聽話了。」
餘光瞟到傭人抱出來的狼狗屍體,保鏢低頭應道:「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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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區東街老樓,左側的房屋基本被拆,夏季暑熱,廢墟之上,蠅蟲飛過,偶爾也有蜜蜂為開著的某朵花而停留。
「死,死人了!死人了!」
張靖弛一早上班,屁股還沒捱到椅子邊,就被緊急出警電話call去了案發現場。
「死者張強、男、49歲、江城本地人,個體私營企業主,在西區有間小型服裝商場,這些年由於電商衝擊,生意一直不太好,他跳樓的這個地方是他原來的服裝加工廠。」
「原來的?」
張靖弛圍著案發現場轉了一圈,上到張強跳下去的廢樓頂,現場沒有打鬥拖拽的痕跡,只有一封遺書壓在樓頂旁的紅磚下。
「是這樣的張隊長,這個廠房因長期虧損在6個月前被重石集團低價收購了。」
張靖弛帶上手套,接過那封遺書。比起遺書來講,這更像是一封——血書詛咒信。
「奸商重石侵佔土地!和開發商狼狽為奸!官商勾結!不得好死!」
將信遞給身邊的檢驗科同事:「拿去驗血跡字跡。」
轉頭問接警的男警員:「開發商是誰?」
「萬景集團。」
「顧家?」
「對。」
張靖弛皺眉,凝視著地上的紅磚頭不語。
「老大,這基本可以定性自殺了吧。」
同組的年輕小警員探過頭,拿起手上的記錄本給張靖弛扇起了風。
「誰告訴你是自殺的?」
小警員一愣,有些不確定道:「現場沒有打鬥拖拽的痕跡,還有遺書,明顯是不滿自己破產之後剛賣了地就拆遷,想不開自殺了。」
「哦,沒有打鬥拖拽,你看周圍有監控嗎?」
小警員四下看了圈,剛施工的拆遷現場,哪來的監控,最近的一個都要在百米開外,而且這種老城區,監控還真不一定好使。
「這……」
「如果所有事情都如眼見,那這個世界上就沒那麼多疑難案件冤假錯案了。我們也不用待在刑偵隊裡掉頭髮,都回家喝茶好了。」
小警察被她說的面色發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老大說的是。」
「把這磚頭也帶去化驗,再查下出處。」
「是!」
「張隊,」從警戒線外走來一中年男人,直奔張靖弛而來:「路口的監控器早就壞了,一直沒修,我已經讓人查街口和馬路的監控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