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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創立基地為不讓謝知年難過,誰願意在黑暗中呆著:「寧老跟江南頌合作,天大的笑話。」
宋曉寒抬頭望著天空:「人不是江南頌害死的。」
「但他難逃幹係。」
陸星洲捏幹身上的血液,他行走在空曠的走廊裡:「未安插的社會沒法制,規矩是江南頌莫許的,他急需收納異能者,自然好吃好喝供著,忍其犯罪,適時而做。」
走廊沒有盡頭的延長。
飄落的紙前飄到陸星洲的手心,他抬頭看著樓上的火光,轟地燃燒著手中的紙片,黑色的火光從左上角消滅:「他難逃寧卓功的追究,失去過至親才懂得那種走投無路的恨。」
這樣麼?
真一竅不通。
宋曉寒盯著陸星洲的背影,苦澀的眉眼裡按揭不住嫉妒:陸星洲太不諳世事,人都是會隨著時間改變,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都行。
太蠢了。
謝知年的身邊一堆蠢貨。
陸星洲摒棄身後嘲笑自己的宋曉寒,火焰燃燒著空中紙片,留下儀式舉行的灰燼。
「又是深秋。」他抬頭嘆口氣:「你們在天上過的好麼?」
作者有話說:
嬌花你真是我的樹裡排長,似乎懂我的結構。
蜜語寶寶謝謝你!30瓶夠我醉!你醉我醉大家都醉!
不是餓死的,死法非常慘烈,他可是真喪屍,異能者當然會收拾他。
萬冰穿心吧!江南頌車上的是什麼?炸彈還是晶石,歡迎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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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基地領主的惡毒月光18
「今天是你們離開的第三年。」
白色陵帶洋洋灑灑落在地面,陸星洲感嘆:「父親你那天晚上問我跟知年在一起會不會幸福?」戒尺打在身上,凡夫俗子總會疼,他捂著發疼的胸口:「孩兒嘗到苦澀的滋味,後面的都甜不了,你們在天上看著我。」
「我是否真冤枉他?你們也在怪我婦人之仁。」
陸星洲嘲笑著自己,他望著雙手:「我抓到他時,就應該用刀殺了他,可看著親眼目睹異能者攻擊他,可我於心不忍。」
在謝知年被圍攻時,陸星洲就站在樹林裡,他早就到達戰場。看著謝知年瘋狂地尋找江鍾吟的蹤跡:「他是我花進所有青春深深愛著的人。」
「我下不了手,他捅我一刀,我沒還回去,可悲的是我還迷失在夢境裡,他冒死去救江鍾吟,愛著的人是誰?」
我餓。
移情別戀的又是誰?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哀悼的招旗刺入著陸星洲的雙眼,他血色蒼白臉色出現轉機,嘴裡彷彿吊著口氣,撐著差點倒下的身子艱難走著。血液流出傷口猙獰又恐懼,宛如萬馬踏平的悶悶痛:「日至哀悼儀式,你們想來過的不好,是我自己多增傷心。」
陸星洲不當優柔寡斷的人,他也不想當蠢貨。清官難斷家務事,他看不出謝知年的愛意:「我和他是仇人,不是愛人。」
「星洲有足夠能力保護基地的人,他們不會重蹈覆轍。」
那樣的噩夢經歷一次就夠了,經歷第二次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基地裡面的人用白紙寄放著思念,長明燈安置在城牆的間隔中,隔著十米放置一盞。枯油裡面流浪著孤魂野鬼,擺放的花圈堆堆生根。周圍時而能聽見基地人的痛哭:「我得替你們報仇。」
巴掌在陸星洲耳畔劃過,出事為保全宋成教子無方的安全,陸星洲將其他人的恨轉移再自己身上,失去親人的人是釣著程式編碼的機器,他挨過的巴掌不能夠減輕心中的悲涼:「油盡燈枯,生死有命,都強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