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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肋無比的能力。
方夏蓉瞥了那把匕首一眼,她也是知道黃順這把匕首的。
「倒是方便。」方夏容如是說道,只是話裡有幾層意思只有她自己的知道了。
「還是會虛弱的。」黃順笑了笑,傷口雖然不會流血,但傷口還是存在的。
疼痛無法消除,同時匕首能力不及時解除,傷口得不到治療,隨著時間的流逝,便會進一步惡化下去。
「放心,你死不了,我已經找到通關的些許線索了,相信a組那邊也是。」
同樣的情況在各區中都有出現,如黃順、方夏容這種,距離「蜈蚣」較遠且在變故發生之時及時躲開的,尚且能夠自救,運氣不好被蟲卵濺的數目多了些,就成了「蜈蚣」卵發育的溫床。
死狀極為慘烈。短短兩天時間,三十一個遊戲參與者,活下來的也不過區區十人。
至於當時受到波及最為嚴重的蘇顧黎,眾人已經下意識的將他當做了一個死人。
遊戲玩家死亡超過三分之二,遊戲的程序就會加快,這也是遊戲公認的機制,黃順會使用那把匕首也是基於這條遊戲隱藏規則。
……
氤氳的水蒸氣。
浴室中。
蘇顧黎整個人都泡在水裡,他已經搓了兩個小時裡,臉上、手上這些重災區都搓紅了,更不提泡的起皺的其他面板。
蘇顧黎扯了扯他的頭髮,每一縷他都仔細檢查過了,然而那隻&039;蜈蚣&039;從那個臉上有疤的傢伙身體鑽出來的那一幕實在太過瘮人。
蘇顧黎忍了忍,沒有忍住,站了起來。
十分鐘後,外套被脫下放在浴室外,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襯衫的埃爾厄比斯拿著剪刀,看著靠在浴缸裡背對著他的蘇顧黎。
「埃爾,一根頭髮都不要留下,麻煩你了。」蘇顧黎指了指自己的頭髮。
鋒利的剪刀,在浴室的燈光下,鋒利的刀刃反射出埃爾厄比斯的臉。
埃爾厄比斯「理解」蘇顧黎在「恐懼」什麼。
以賀景行的思維。
埃爾厄比斯垂眸。
眸光下移,目光觸及到蘇顧黎脖子,以及脖子之下的後背。
帶著些許病態的蒼白。
水汽氤氳的浴室,毫無防備的後背,以及銳利冰冷的刀刃。
割開面板,切斷氣管,溫熱的觸感,以及臨死之前,想要哀鳴掙扎卻是完全徒勞,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便被血液梗咽。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的流失,卻無力挽回。
凝固在死亡的驚恐與絕望之中。
泛著寒光的剪刀順著頭髮向下,對著蘇顧黎耳朵下方,只被一層薄薄的面板包裹著的頸動脈旁。
只需輕輕向下,剪刀鋒利的刀刃便可刺中那層過於柔軟的面板,刀刃割破面板,血液噴灑出的溫度,將帶來絕對的愉悅感,以及親手毀滅生命的滿足感。
賀景行的思維在蠱惑著。
背對著埃爾厄比斯的蘇顧黎一無所覺。
剪刀的刀刃向下,輕易的從蘇顧黎脖子的地方劃過,卻連一絲漣漪都未曾留下。
拿著剪刀的右手越過蘇顧黎的肩膀,下一秒,蘇顧黎便被強硬的置於一個擁抱之中。
浴缸的水發生激盪,泡澡的水是正合適的溫度,而身後卻貼著一個極為冰冷的存在。
蘇顧黎被凍的打了個寒顫,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剛覺得有些不妙的時候,「管家」拿著剪刀的右手在他面前展開,掌心有三顆晶瑩的蟲卵。
剛從他的發梢找到的。
……
工具只是工具。
妄圖支配黑暗,不過是除了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