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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說:「我們才配得上。」
蔣煜倒是沒這麼得意和囂張,但看向江與時的視線充滿了挑釁意味。
江與時似是歇好了,心情好,也不計較蔣煜的挑釁。把籃球隊隊員們召集在一起,大家圍成一個圈兒。
江洋大口喘氣:「太他媽累了,對方把我們每個人的打法都徹底摸透了。接下來怎麼打?我感覺我有點攔不住了。」
江與時說:「慌什麼?讓我再想想。」
劉堯道:「洋哥,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訓練時間少了就只會摔跤。」
江洋火了:「什麼玩意兒?我那是踩住石子兒了!誰知道他媽的哪個傻逼往裡面扔石子兒。」
眼瞧著要起內訌,江與時斥了一聲:「都少說幾句。」
兩人都不吭聲了,只顧著呼哧呼哧喘氣。
江與時道:「原本我不想啟用最後這招,想讓大家都能進球,但現在情況不允許。待會兒上場,只要拿到球就傳給我,除非我位置很不好。一般的位置我都行,有問題嗎?」
眾人齊聲道:「沒問題!」
第四節 哨聲一響,一班繼續拿分。雖說拿得不輕鬆,但好歹是拿了。兩分鐘後,江與時上場,蔣煜也上場了。
這時比分差距已經拉大到了18分。
一班扯著嗓子要還到21分,而二十八班死死壓著,守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從江與時上場之後,情勢陡然變了。原本緊張的比賽更是進入了緊繃狀態。一班抱著18分以為穩贏,擎等著時間耗盡拿冠軍。誰曾想,原本已經進入疲憊狀態的二十八班猛然發威。
所有人再也不爭取自我表現了,拿到球統統傳給江與時,大家都為他開道。
這回,江與時只要站位有利,就要球,且不再專刷三分球。他持球幾次連續過人,衝到球筐下直接扣籃。
那股子勢不可擋的勁頭,沒有人能攔得住。
中途遇到蔣煜攔截,江與時沒法兒起跳。等到了籃下,兩人同時起跳,一個扣籃,一個意圖蓋帽。
全場都激動到心臟驟停,兩位解說員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最終,江與時長臂一揮,把球險險投進去了。
觀眾為這一球歡呼:「江與時!江與時!」
這之後,蔣煜就跟被封印住了似的,第二次意圖蓋帽時,江與時跳起來把球扔到籃筐裡,而人直接掛在了籃筐上。
場內已經完全失控了。
姚問身旁的女生們吼得聲嘶力竭,學校記者站負責攝影的同學快門更是按得飛快。
姚問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抓著椅子扶手的手指捏得死緊,手心裡全都是汗。
完全是激動的。
在江與時以勢不可擋的勁頭風馳電掣般接連進了十幾個球之後,二十八班比分超過了一班一分。
這個時候,他消耗極大。
而一班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經歷了由低到高再到底——過山車似的心情起伏,此時正亟待下一次的高升。然而,這次起飛遲遲未能等到,臉上的沮喪都快要溢位來了。
蔣煜沒能攔得住江與時,還把自個兒累得夠嗆,根本沒空兼顧隊員們此刻的心情。
最後的一分鐘打得異常殘暴,一分的差距,誰再進一球都會完全顛覆戰局。
蔣煜意會隊裡一個大塊頭男生,兩人一起盯著江與時,這是打算死磕江與時。而江與時也不想讓蔣煜拿到球。
球在兩方手中過了幾個來回,由於太過於激動,雙方誰也沒能把球投進去,直把解說員看得熱汗頻頻。幾次要解說哪個班即將進球了,最後關頭總會失準頭,球碰一下籃筐便掉地。
臺上的其中一位解說員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解說生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