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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犯人只需要羅伯特少爺就好。」
前一秒在病床邊替傑克擦臉的管家下一秒陰惻惻地出現在許淵面前,狹長的影子沉甸甸籠罩柔弱的女人,臉色恐怖:「安娜夫人,請和我一起照顧老爺。」
許淵對著管家可怖的臉思考了一秒,提問:「老爺的囑託是,只要替他找到兇手,家產就給那個人,對吧?」
管家:「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也就是說。」許淵對他微微一笑,「囑託中並沒有對他本人生理狀況的要求。」
「一個要把家產全部送出去的人,是死是活都沒差。」許淵悠哉悠哉地說,「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乾脆去死?」
「我不樂意留下來照顧癱瘓在床的活人,但不介意對乖乖睡著的屍體念安魂詩。」許淵很好說話地攤攤手,「你來選吧,我都行。」
「安娜夫人!您、您以前不是這樣的!」管家驚疑不定。
「貴婦驟然變寡婦,性格改變多正常。」許淵堅決貫徹「我的人設我做主」的原則,還拉祈秋下水,「你說是不是,缺愛的baby?」
「沒錯,著名哲學家窩茲基碩德的哲學鉅作上有類似的理論。」祈秋在良知和隊友間毅然決然選擇獻祭人性,將一個被愛矇蔽雙眼的貴族少爺演繹得活靈活現。
「我需要安娜夫人,我需要母愛的力量,只有愛能幫助我找出毒害父親大人的兇手。」
管家被少爺擲地有聲的說辭震在原地久久無法動彈,祈秋才不管npc芝麻大小的腦容量能不能理解這複雜的禁斷愛情,帶著她的小媽離開了醫務室。
「關於毒害傑克的人選,我已經知道了。」名偵探祈秋開始她的推理秀。
「當晚十點前,羅伯特離開了房間。作為兒子他深知老東西每晚十點必喝茶的習慣,管家必然會來到茶水間。」
「在管家泡好茶後,羅伯特讓作為幫兇的安娜假裝鬼鬼祟祟在走廊徘徊。對新夫人早有懷疑的管家如羅伯特所願被安娜引開,他趁機在茶水裡下毒,事後若無其事地返回房間,目送管家拿著有毒的茶水送給父親。」
最高階的犯罪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作案手法。
更重要的是,管家的筆錄裡總共就三個人。排除一個管家,真兇要麼是祈秋要麼是許淵,要麼他們都是,壓根沒有第四個嫌疑人。
「那麼問題來了。」祈秋雙手抱臂,「把犯人上交才能換來傑克的億萬家產。怎麼辦,我上交我自己?」
「不如這樣。」許·幫兇·淵提議道,「我把你上交,你去坐牢,我繼承全部家產之後替你贖身。」
霸道養子和他的菟絲花小媽劇本改為黑寡婦和她的小狼狗劇本,不也挺有看點?
祈秋:「最毒婦人心,安娜,我對你太失望了。」
許淵:「你在罵你自己嗎,q小姐?」
再說下去他們可能會打起來,打起來許淵就太開心了,祈秋決心不如他的願。
「找出毒害傑克的兇手即可得到家產。」祈秋重新唸了一遍考題,她靈光一閃。
「你想到什麼了?」許淵好奇地問。
「假如a被b砍了一刀,沒有死,他在住院期間又被c砍了一刀,砍死了。」祈秋慢慢地說:「提問,最終殺死a的人是b還是c?」
許淵不假思索:「當然是c。」
「沒錯,是c。」祈秋眼眸亮亮,「同理,確實是羅伯特給傑克下了毒,但他沒死。在徹底死透之前,傑克可以被下無數次毒!每個下毒的人都滿足上交換家產的要求,不一定非要羅伯特!」
「走,我們去把羅伯特沒用完的毒藥找出來,隨便抓個人再給傑克餵一次茶。」祈秋輕快地打了個響指,邁步走向船艙。
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