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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順勢向前,輕輕咬住謝常殊的指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便聽謝常殊的喘息更急了。
「哥……哥……叫我……」他呢喃不斷。
謝常殊揉到男生的右耳,氣音喃喃:「梟兒……」
下一瞬,又被兇悍的野獸咬住嘴唇。
「唔唔……」
男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床沿上了床,整個人覆在謝常殊身-上,被圈在中間的人徹底逃不出去了。
加濕器靜靜運作著,紅酒瓶倒在地上,屋裡總是響著奇怪的水聲,間雜一兩聲哼哼,像是食客在品味極美味的珍饈。
謝常殊再次醒來是被鬧鐘吵醒的。
手機在床頭櫃震天響,謝常殊艱難地爬起來,下午四點半。
他靠在床頭上,扶著腦袋懵了好一會。
「呃……」他定的鬧鐘?
好一會兒後,他眉頭突然狠狠蹙起,緩緩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痕跡,又面無表情地抬起,閉了會眼睛。
再次低頭,痕跡並沒有如願消失。他木著臉搓了搓,表情微變,冷汗撲簌簌冒出來,急忙下床衝到廁所,沖了把臉後看著鏡子裡的人,不敢置信地掐了掐自己的手。
愣愣的一句:「臥槽……」
遇到變態了!
他摁了摁腦袋,先前零星的片段像卡殼的磁帶在他腦中滋滋作響。
謝常殊頭疼,閉眼深呼吸……自己也他媽是個變態!
手機叮一聲,他開啟一看,十幾條微信訊息和九個未接來電,全是梟兒的,看時間正是他剛剛結束考試。
謝常殊心亂如麻,覺得手機格外燙手,想了想還是隨手回了個沒事,敷衍完扔一邊沒管了。
謝常殊開啟噴頭仔仔細細把自己搓了遍,對那些帶著曖昧痕跡的地方尤其用力。
他陰沉著臉下探……
還好沒做到最後一步,否則他會殺人。
撿回皺巴巴的襯衣和褲子,心情沉重地繫好皮帶,大步朝外走去——這個地方,再也不會來了。
出去竟又碰到玉山,對方面帶春風,似乎剛春宵一度。
謝常殊現在只想趕緊回家在自己的被窩裡冷靜一下,看見玉山都沒心情招呼。
玉山還笑他:「沒玩開心?」
謝常殊:「……」應該挺好的,可惜他認錯了人,這些好沒了前提條件,完全不值一提。
謝常殊臉色不好看,問:「那個男的是誰?你能查到嗎?」不幹一架很難收場。
「恐怕不行,這裡保密性好到你難以想像。」
謝常殊問前臺服務員,「先前和我一起進房間的那男的離開了沒?」
服務生搖頭:「我們這邊不知道你說的具體是誰,我們有保密協議,不能查客人監控的。而且今天店裡和山水酒吧合作,每個人都帶著面具。」
謝常殊冷笑,轉身走了。
出酒吧的短短一程路,他吸引了好些人都目光——他長得高又帥,偏偏穿著狼藉,一眼就能看到曖昧痕跡。
謝常殊一路如芒在背,把自己可憐的襯衫領子翻起來裹住一小段脖子,再去路邊藥店買了個黑色口罩,一臉陰鬱地戴上。
好在那變態沒咬在很高的位置,翻起衣領堪堪能遮住——除了喉結附近。
謝常殊腦中磁帶卡了下,閃過男生俯在他身上貪戀的模樣……並非沒被變態造訪,不過對方似乎是有意沒在這些地方用力。
走前看見反光鏡裡的自己,他抬手摸了摸眼角的紅痕,問藥店收銀:「有祛疤消斑的不?要即時見效。能暫時遮遮也好……」
說著突然一卡殼,不可置信得看著自己的手腕,竟給氣笑了。
女藥師四十來歲,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