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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知道了。我不會出門的。」
季鵬濤早在周桃大喊救命時,就已經醒了過來。看了看還在他懷裡睡得香甜的周楠,季鵬濤根本沒有起身的想法。自己的媳婦都管不過來,去管別人幹嘛!
而且他也大概知道了野豬下山的原因,早幾年有自己在後山打獵,野豬都讓自己抓得差不多了。
今年他只是偶爾上山抓些野雞給周楠補身子,這野豬可不就泛濫了嗎!
還在隔壁的周橋看著野豬抬起腳就向他衝過來,周橋吞了吞口水,往旁邊一閃,趁野豬撞到牆上時,直接舉鋤頭向野豬的頭部砸去。
這麼一砸,野豬的頭有了一個大的凹陷,流下來一大堆的血。旁邊的周老大見狀,也學著周橋的樣子,舉起鋤頭,朝野豬的頭部砸去。
可能是周老大力氣不夠,野豬並沒有受傷,反而直接被激怒,一個猛衝,就向周老大撞過來。
旁邊的周橋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連忙伸手將周老大往旁邊一拽。
野豬的力氣著實不小,就這麼一個撞擊,那隔在周老大和周老二院子中間的那一堵牆就這麼倒了下來。這可把院子裡的陳秀蘭嚇得不輕。
就說了野豬下山,可沒說野豬已經跑到他們院子裡了呀。
野豬已經被周老大父子徹底激怒了,回頭就再次朝周老大衝過去。
周老大別無他法,只能在院子裡四處躲避。好好的一個院子在野豬的衝擊下變得凌亂不堪。
周楠也在這響動中醒來,睜開迷濛的雙眼,聲音嘶啞,「發生什麼事了嗎?」
懷孕後,周楠的瞌睡就格外的多。就算是打雷下雨都叫不醒她。
要不是野豬撞到了牆的聲音太大,她恐怕會一覺睡到大天亮。
季鵬濤快速穿好衣服,幫周楠掖了掖被角,「我出去看看,你繼續睡吧。」
季鵬濤拿著砍刀就沖了出去,看著周老大被野豬追得滿院子跑,就連自家這邊也沒能遭到倖免,廚房外面的那一堵牆直接被野豬撞出來了一個洞。
陳秀蘭還想攔著點季鵬濤,但是季鵬濤拿著砍刀就直接沖向了野豬,先是朝野豬的頭來了一刀,然後就翻身騎到了野豬的背上,朝同樣的位置再來了兩刀。
野豬疼得滿院子跑,想要將季鵬濤甩下來,季鵬濤單手抓住野豬的毛髮,穩定住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繼續向野豬的脖子砍過去。
隨著野豬的血越流越多,季鵬濤明顯感覺到野豬的疲憊,直接手起刀落,對著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刀。
周老二兩口子看著野豬已經倒地,連忙上前檢視季鵬濤的安危。
「鵬濤,怎麼樣,沒受傷吧!」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傻,這麼大一頭野豬,周橋一個當兵的都不敢衝上去,你衝上去逞什麼能呀!」
季鵬濤直接從野豬身上跳了下來,對著陳秀蘭笑了笑,「媽,沒事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其實季鵬濤也不想出手的,但是周老大和周橋兩個大男人,被野豬追得滿院子跑。他要是再不出面,他怕自己這邊的屋子都要被野豬撞塌了。
周老大看野豬已經動彈不了,這才鬆了口氣,臉色慘白地走到季鵬濤身邊,拍了拍季鵬濤的肩膀,尷尬一笑:「好樣的,有你爺爺當年的風采。」
在周老大十歲那年,村子裡也跑進來一頭野豬,那時候還是季老頭拿著□□,將野豬打死的。
只不過建國後,槍枝是不允許私藏的,季老頭的那一把□□也就上繳了。
還在一旁的周橋也是一臉震驚地看向季鵬濤,這麼好的身手,膽子還大,天生就是當特種兵的好料子。
季鵬濤對著周老大笑了笑,轉身就回房間了。院子裡自然有人負責,這大晚上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