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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後,一大隊人馬下車朝著村中前行。
嚴爵湊到周濤濤那兒小聲問:「這麼多人沒事嗎?」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沒事。」周濤濤給嚴爵看了眼時間,「這個點,村子裡的人已經去供桌前報導了,咱們只要避開那裡就沒人來管我們。」
嚴爵再一次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看了眼飄在前方的四顧環望的灼風,心中默默期盼事情能夠早點解決,讓村裡的人少收點罪。
灼風飄回嚴爵面前,對著他搖搖頭:「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感應到。老師,我能去看看村民嗎?」
嚴爵看向周濤濤,在對方點頭後,小心地護著手裡的茶杯跟著他前往曬穀場。
曬穀場在村子的後方,背靠著一大片土嶺。農忙時曬穀場內晾曬著各種作物,平時是個村裡人玩耍休閒的地方,因此場地的一頭還立著籃球架,邊緣還有一些健身器材。
而此時,曬穀場內的正中間擺著一張黑色的高桌,上面隻立著一個香爐,桌子前,一大片黑乎乎乾涸的血與斷了氣的牲畜,整齊的擺了兩排,再往後,是跪在地上低頭默聲唸叨的村民。
黑壓壓的一片人群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看起來無比怪異與驚悚。
嚴爵幾人在一棟房屋側面停下腳步躲好,灼風獨自往前飄了一點靠近村民,用靈力籠罩住排在最後排的一個人探查。
不一會兒,他就折回嚴爵身邊,帶著人走遠了一些和大部隊匯合後,沉重道:「這些人被魘住了。」
張子真瞪大了雙眼,噔噔噔幾下跑回去燒了一張黃符,再跑回來時滿臉的懷疑人生:「什麼東西這麼厲害,我爺爺的符都不管用。」
灼風好奇的看向他的包:「什麼符,能讓我看看嗎?」
張子真立馬掏了一張雙手奉上。
灼風湊過去看了看,說:「我雖然不知道這符的具體作用,但符上確實含有靈氣,不是沒用。」
周濤濤驚到:「難道是施法的人,比張掌門的修為還高?」
張掌門是目前已知修為最高的人。
「也不是。」灼風再次否定:「我透過村民身上的印記,可以感應到那隻妖的修為並不高,也就和他差不多吧。」
灼風抬爪指了一下張子真:「你們探查不到,是因為那妖根本不是用術法在村民身上留下印記的,而是它自帶的天賦神通。換句話說,是它不需要動手,只出現在這裡,印記久而久之就會烙在普通人的身上,讓人主動按照它的意願行事。」
嚴爵問:「灼風,你知道是什麼妖嗎?」
什麼妖怪這麼智慧,竟然還能全自動化洗腦。
旁邊的周濤濤滿臉緊張,等待著灼風的回答,不管打不打得過,只有知道是什麼品種才能有針對性的解決辦法。張子真則是鬆了口氣,還好和他差不多,他尚有一戰不至於什麼忙都幫不上。加入特管局的第一個任務,他可不想搞砸了。
「不知道。」灼風搖搖頭,「我從沒有遇到過和它氣息相同的東西。老師,你們這裡的,和我們那裡的很不一樣。」
嚴爵一拍腦門:「是我急糊塗了。」
周濤濤也不失望,小心追問:「那灼風,你能感覺到他在哪裡嗎?」
灼風點頭,轉身指向曬穀場背後的那座土嶺:「那裡。」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補昨天
第39章
眾人看向那座根本沒有路, 植物也很稀少的黃土嶺,心情複雜。
什麼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就是。周濤濤等原本負責這裡的特管局員工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合著他們在西土村忙碌了這麼久, 一直在幕後大boss的腳下, 來來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