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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霍凌進門便問。

「不知道。」沈櫟禮黑臉，雖然姐姐什麼也不說，但是從她話裡他能推斷出，她消失的時候是跟霍凌在一起。

霍凌不是第一次感覺到他的敵意。

他目光掃過那兩名保鏢，沒有糾纏。

與此同時，他收到沈離離發來的訊息：有事快說，沒事別煩我。

霍凌：「……」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現在人是安全的。

霍凌正要回訊息，肖寧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凌哥，你和樂樂上熱搜了。」

霍凌這幾年發行了三張專輯，連續拿下金曲獎，人氣也漸漸回歸，他要拍電影的訊息傳出後，最近便多了很多花邊新聞，狗仔更是無孔不入地盯著他。

霍凌對私生活保護得很好，為了擺脫狗仔跟蹤，路上換車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昨天霍凌接樂樂的時候，還是被拍到了。

剛才狗仔爆出一段影片，畫面裡肖寧抱著樂樂從幼兒園出來，在車邊交給另一個人，雖然影片很模糊，但是看得出霍凌的身形和臉部輪廓。

霍凌女兒話題熱度也迅速飆升。

——原來生的是女兒……終於有人挖出來了，不過為什麼每次狗仔爆料配的影片都是這麼模糊的，有本事拍得清晰一點！

——怎麼不爆嫂子照片哈哈哈，這一屆狗仔真的不行！

——求求狗仔放過孩子吧，凌哥老老實實營業，招誰惹誰了，他強調過不希望自己家人被打擾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脫粉又反覆粉上凌哥，然而還是沒能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不是說霍凌的老婆背景強大嗎？真的太好奇了！

——啊，我村通網了，他什麼時候結婚生孩子的？？

——不知道他已婚的也很正常，他從來沒有提過，不管是老婆還是孩子，估計也沒什麼感情吧……

霍凌這邊並沒有回應的打算，無非是舉報撤話題，畢竟那是牽扯到一個小孩子，所以官方處理也很快。

沈離離還沒看到熱搜，就發現話題已經不見了。

不過她的手機訊息一直沒斷過。

霍凌和沈櫟禮在相差無幾的時間裡給她發過同樣的資訊：別去幼兒園，有狗仔。

沈離離拉上口罩，重新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她低頭看訊息，霍凌已經連續發來兩條訊息。

霍凌：在哪裡？

霍凌：鍾阿姨接到樂樂了

沈離離看著聊天記錄一會兒，回覆：明天民政局見

訊息發出去後，她不自覺握緊手機，見那邊一直沒回訊息，她便退出去。

她不知道別的夫妻在離婚時是怎麼分割財產的，她只是發現，她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樂樂，她要樂樂，他答應了，一點兒離婚的紛爭都沒有。

沈離離登上微博，幾個置頂的群訊息早就炸了，還有很多人發來的資訊，沈離離根本來不及看。

她點開「墨墨」發來的訊息，幾十條語音，點開一條，後面都自動播放出來。

——你超話斷簽了？

——臥槽，你怎麼了？趕緊補簽啊！

——你又斷了……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別的牆頭了？說出來我不怪你……

——新牆頭到底是誰呀，我可以饞一下嗎……

……

墨墨是霍凌的死忠粉，沈離離懷著樂樂的時候在網上認識她。

沈離離也是透過她加入霍凌的粉絲後援會，從資料組，美工組，影片組，前線組，再到反黑組，她混跡其中，已經算是重要的元老。

四年多的時間，一千多天，她每天給霍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