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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點傻傻的。

但又傻得可愛。

褚衍也不知道自己被季忱的哪一點打動了，伸手攬過季忱的脖子，仰頭主動吻了上去。

「唔。」

季忱緩緩瞪大眼睛，雙手緊張得有些發抖，可下一秒卻又熟練的摟住了褚衍的細腰。

兩人唇齒交纏，溫熱的氣息曖昧的撥出，又被另一個人重新吸入肺中。

逐漸加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愈發的清晰，褚衍原本還想佔據主導地位，可敏/感的上顎被季忱執拗的不停添弄讓他不由的軟了下來。

「你……」

褚衍微微分開唇瓣剛想要開口，可一抬眸卻發現面前的男人正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

「你怎麼沒有閉上眼睛。」

褚衍被看得心裡一顫，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季忱的眼睛並順勢把他往後一推。

「我想看你的表情。」

季忱小聲的為自己解釋，見褚衍不肯移開手，只能可憐的把頭垂了下來。

「有，有什麼好看的。」

褚衍莫名有些心慌，被那雙純真無辜的眼睛深深的望著總讓他有一種自己被珍視著的錯覺。

「好看。」

季忱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喜歡看褚衍閉上眼睛沉浸的樣子，纖長的睫毛會因為舒服而輕輕的顫動，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取悅他。

「你……」

褚衍沒想到季忱竟然還能這樣回答，被噎得一下子說不出話，頓了半天才放下自己蒙著季忱眼睛的手，彆扭道。

「你不是說自己沒什麼經驗嘛。」

褚衍對上季忱毫不遮掩的眼神，微微垂下視線，伸手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明明說自己是第一次，可接吻技術卻那麼好，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季忱此時根本不知道褚衍心裡在想什麼，只是聽褚衍問了就趕緊回答。

「這是昨天……」

季忱想說這是昨天褚衍剛教自己的。

昨天喝醉酒的褚衍不滿足於季忱輕柔溫吞的輕吻，抬起季忱的下巴說要好好教會他什麼樣是大人之間的親吻。

「啊。」

眼角泛紅紅的褚衍微微仰起頭，眼眸濕潤的望著季忱，然後緩緩張開嘴唇，引著季忱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口中。

舌尖捲上男人的指尖，指腹輕輕的劃過溫熱的上顎。

「唔。」褚衍微顫的發出軟軟的輕哼，季忱那個時候就記住了褚衍所有的反應和敏感的地方。

可季忱想了想後來發生的事，還是沒有把昨天的事說出口，只是認真的說道，「因為我很好學。」

「哦？有多好學？」

褚衍的手順著季忱的胸襟滑到腰際，輕聲笑著道，「不如讓我晚上檢查一下？」

「而且你不是也想再複習一下……」

褚衍的話還沒說完，「今天！」季忱卻突然伸手猛的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後一板。

「什麼？」

褚衍頓了一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抬頭卻見季忱漲紅著臉，結結巴巴道，「今天，今天複習完了。」

「哈？」

褚衍懷疑自己聽錯了，剛想抓住季忱問個清楚，可「砰」一聲，樓道的門被猛的關上，面前的男人竟然已經跑了。

什麼意思？

這，這就結束了？

我讓你從接吻開始複習，又不是隻讓你複習接吻！

褚衍深吸一口氣，勸自己不要和笨狗生氣，又不是什麼頂級大餐，不能替代，況且昨天的體驗自己都已經忘了。

可是轉念一想，褚衍又覺得有點不甘心，畢竟和季忱接吻真的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