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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是最後一戰,生死存亡皆在於此,鬱昕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從耳麥中傳出,簡修感覺心臟受到重重一擊,血液也在加速奔湧,在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鬱昕真的很優秀。
但是下一秒,少將軍高昂至嘶啞的聲音竟然破音了!
簡修眼睛倏地亮起,破音是大忌諱,一個合格的作品至少要做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破音是大過。
鬱昕出錄音棚時,簡修笑著問他需不需要潤喉糖。他接過駱隋帆擰開蓋子的溫水,兩人並肩去了隔壁休息室,等駱隋帆也試音結束後便一起回家,在一眾抓耳撓腮等結果的候選者中顯得格外淡定。
「哥,你和簡修之前還有矛盾嗎?」
駱隋帆總覺得簡修的狀態不單像是這兩年競爭關係帶來的。
晚上,兩人久違地一塊坐在沙發上閒聊。鬱昕抓了抓剛被吹乾的頭髮,實在想不起來他和簡修還有什麼交集。
「對了,今天簡修自爆身份後,你表情古怪了一陣,問你你也不說,是想到什麼了?」鬱昕一邊滾球逗小金一邊好奇問。
駱隋帆:「我之前不是說你做夢的時候叫了一個人的名字嗎。」
鬱昕臉一紅,好好的提這個幹嘛啊。
駱隋帆:「你叫的是簡修。」
鬱昕:???
他驚訝地腦袋要滾地上了,別管他睡著醒著他都不可能叫簡修啊。
駱隋帆:「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喜歡他,不過今天看反應,之前應該只是口誤吧。」
說不定鬱昕當時想表達的是,簡修,你氣得我頭好痛啊。
「不是,」鬱昕還是沒想明白,「我還說什麼了當時?」
駱隋帆:「也沒什麼,就是叫了兩遍說,簡修,我的頭好痛啊。」
「……」鬱昕裂開了。
合著他自己提心弔膽了那麼多天,小徒弟完全領悟到別的地方去了,領悟的方式還這麼奇葩。
「我說的是剪秋,秋!是一句臺詞啊啊啊啊啊!」鬱昕氣得拿靠墊砸過去。
駱隋帆老老實實捱了這一下,今天雖然知道了鬱昕不喜歡簡修,但他總還是因為鬱昕喊了別人的名字而不爽,到頭來原來是一句臺詞啊。
「笑,你還有心思笑?」鬱昕感覺今天的小徒弟像個欠揍的大傻子。
駱隋帆把靠枕扔回來:「還不是怪哥發音不清。」
還敢頂嘴了,鬱昕跳起來:「嗷!你對一個發燒病人要求還挺高。」
「不算高吧,反正這個水平我看當師父是不合適了。」
「呵,我還當不了你師父了,讓我摸摸是不是翅膀硬了!」
兩人繞著客廳你追我趕打起來,小金瞅準時機嗖一下竄進臥室隔著門縫看,雖然怎麼看都像是大主人在遛小主人,就像小主人平常遛它一樣,但以免主人失火,殃及狗狗,它還是躲遠一點吧。
小金對於家裡的地形分佈早已瞭如指掌,但懶懶的小主人看起來好像笨笨的,差點被一個沙發墩絆倒。
大主人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可等小主人站穩又彈一個腦瓜崩跑開,引得小主人更要嗷嗷撲上去,唔,真是人類迷惑行為。
小主人喉嚨間發出一種不爽的嗚嗚聲,小金對這個熟,小主人馬上就要生氣啦,大主人你等著遭殃吧。
不過在小主人要生氣的最後一秒,大主人終於被成功制服按在沙發上,小金滿意臥下,看來今晚不會再發生什麼大事了呢。
鬱昕的求勝欲在幾次三番的挑釁中被徹底激出來,勢要給這傢伙一點顏色看看,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打完明天再說。
最後終於把這不孝子控住,鬱昕生怕他給自己來個反撲,抬腿便跨坐在駱隋帆腰上,一甩劉海:「跑啊,怎麼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