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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輕輕的敲門聲。
雲妄稍一感應,門外的是晴流,她開啟門。
晴流視線落在她手中的兔子身上,「姐姐,我的小兔……」
雲妄舉起手上的兔子,遞給晴流,至一半時,她猛地收手轉向,兔子玩偶被她扔到屋子最裡面的沙發上。
晴流:「……」他一下子鼓成包子臉。
太壞了,殿下簡直太壞了!
她肯定知道兔子對他很重要,等他進了房間,不把事情交待清楚,他絕對走不了。
晴流在門口徘徊,忽地他眼一亮,準備抬腳。
雲妄不緊不慢地提醒道:「晴流,如果你打算進來之後用我學不會的空間魔法溜走,以後我不會再放你進來。」
蜂巢裡只有憐綺和晴流會空間魔法,其他蜂族包括雲妄在內都無法學會。
晴流頓如霜打的茄子,他扒在門框上,可憐兮兮地望著屋裡的兔子。
雲妄好似那致力拆散跨種族戀愛的法海,她見晴流神情實在可憐,便說:「我什麼都不問你,但你要在這裡把傷口處理好再走。」
晴流遲疑片刻,點頭。
雲妄讓開一點,晴流衝進屋子。
他撿起他的小兔子塞進兔子睡衣腹部寬大的口袋裡,雲妄取出櫃子裡的醫藥用品,遞給他。
雲妄的監督下,晴流第一次那麼不情願地脫衣服,他赤著光潔的上半身,兩條手臂上臂到小臂的一半均束著白色繃帶。
除了被雲妄抓住的地方呈現大片紅色外,其餘地方也洇出星星點點的血跡。
晴流一圈圈解開繃帶,有些傷口的血肉與繃帶粘連在一起,他也像沒看見似的,一把扯下傷口上的繃帶,力度之大令傷口再次受傷。
繃帶之下,新傷老傷密密麻麻地混合在一起。
雲妄眼神微微暗下。
那不是其他近衛蜂弄出的傷口。
所有的創口,都是他自己所為,他在自殘。
晴流拿出藥粉,在傷口上敷衍地撒完,他準備重新綁上原來血跡斑斑的繃帶,手腕忽地被扣住。
雲妄平靜如常地說:「我來吧。」
晴流睖睜向雲妄,任由對方取走他手中的藥粉罐和繃帶。
殿下一直細心又敏銳,他這樣明顯的傷口肯定被殿下看出了異樣,他重新進來的時候就做好了被殿下厭棄的準備,為什麼殿下真的什麼都不問他?
雲妄處理完晴流兩條胳膊的傷口,她留意到晴流破損的褲子缺口裡也有繃帶,沒有血跡,但底下有傷的可能性很大。
她示意晴流脫睡衣。
晴流扭扭捏捏半晌,睡衣沒脫,將褲腿截了,上半身的睡衣堆在腰部,褲腿只保留到大腿根部的長度。
雲妄:「……」她搞不懂對方的想法。
她解開繃帶,處理到右大腿時,她明白了晴流想擋什麼。
——授粉口。
她看見了被剩餘褲腿隱隱遮沒的阻環,以及落新婦圖案的魔力印記。
晴流的授粉口在右大腿靠近根部的外側,阻環為一個黑色腿環,緊緊箍住了他的大腿。
授粉口周圍也全部是傷。
雲妄解開阻環,隱藏在魔力印記中的淺粉色授粉口察覺到她的注視,明明傷痕累累,卻仍舊不受控制地湧出蜜露。
蜜露流出的一瞬間,晴流的手伸下,黑色指甲在魔力加持下變得尖利,他又要因授粉口的反應去劃傷它。
雲妄制止了他,她如處理其他傷口給授粉口周圍上藥。
觸及授粉口邊緣時,晴流按住雲妄的手,完全收起笑容的他氣質陰柔,嗓音亦是帶上幾分陰鬱。
「殿下,您不該這樣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