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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騫跟了過去,應道:「是, 沒想到那些人會在這裡埋伏。」
這樣帶著傷去是不可能了,待會兒還要回去換件衣裳,免得被看出端倪,引起不必要的擔憂。
這不是他初次來將軍府, 再加上最近和許槿歡的親事傳的沸沸揚揚, 將軍府的人都認得他。
常戌把人帶去了自己書房,又讓下人去拿藥箱, 自己坐在主位上, 道:「坐吧。」
秦默騫道聲謝, 坐在一旁。
不一會兒就有名婢女拿著藥箱過來,將藥箱放到秦默騫身旁就要走, 奈何被常戌叫住:「你幫著秦公子包紮一下,他一隻手不方便。」
婢女低垂著眉眼,如是應了聲便要開啟藥箱動手。
秦默騫抬手製止, 嗓音略涼:「不必了,我親自來就好, 不勞煩他人費心。」
常戌聽到此滿意的點點頭, 看到婢女詢問的眼神, 笑道:「既然秦公子可以,你就出去吧。」
婢女行了一禮走出門外,順帶的給兩人關上門。
門剛一關上, 秦默騫就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瓷瓶,說道:「將軍,在下對許姑娘的真情日月可鑑,下次還望您不要用這種法子試探我。」
常戌身為長輩,很不放心把外甥女託付給眼前的年輕人,哪怕皇上和太傅都看好,他心裡也不怎麼樂意。
他沒有女兒,外甥女就只有許槿歡一人,雖說聚少離多,但感情還是在的,他不擅表露,能做到的就是儘量不讓外甥女受委屈。
他就不信,許太傅真能一點都不擔心的把女兒託付給別人。
「你們年輕人啊,基本都是心性不穩,也不知道我那妹夫究竟為什麼如此看中你。」常戌冷哼一聲,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幾口。
秦默騫纏好紗布,合上藥箱,站起身說道:「將軍,對待別人或別的事,在下或許不會那般有耐心,甚至會操之過急,這世間的一切人和物,唯有許姑娘對我來說不一樣。」
他惦記了那麼久的人,自然會全心全意地相待。
常戌抬了抬下頜,摸著鬍子笑:「行,那我就看看你對她究竟如何,只要你們還未成親,一切皆有可能,倘若讓我知道你負了她,我叫上我兒子一起圍攻你,打斷你的腿。」
「在下可不會給將軍這個機會。」
「不會最好!」
秦默騫拱手一禮:「在下還有事,今日就先告辭,來日再來拜訪將軍。」
常戌擺手:「走吧走吧。」
秦默騫輕笑一聲,轉身離去,衣袖上沾了血,得回去換一身。
太傅府。
許瑾玄雙手交疊環抱,靠在涼亭裡的柱子上,嘴裡叼著一根草,抬頭看著刺眼的陽光,皺起眉頭,喃喃道:「這傢伙莫不是在誆我。」
都這個時辰了,往常怎麼說都到了,今日是怎麼了,遲遲不到還不讓人送個信,這可不像秦默騫做事的風格。
正在亭子裡作畫的許槿歡抬起頭:「什麼?」
許瑾玄乾笑一聲,吐掉嘴裡的草,搖頭:「沒事,我就在想皇上這幾日也不召見我了,屬實有些閒。」
許槿歡放下毛筆,走到亭中的圍欄前,低頭看著河中游來游去的魚,語氣平靜:「那皇上有召見其他人嗎?」
「沒有。」
「這不是好事嘛,說明最近朝中沒有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們該高興才是。」她面上露出幾分笑意,彎下身饒有趣味的盯著那幾條魚看。
腦中忽然想起一件事,出聲問道:「二皇子和丞相的事,還沒有結果嗎?」
押進牢裡的那些人都不知下場如何,也沒傳出什麼風聲,不知皇上該如何處置。
許瑾玄想到此事輕嘖一聲,看了眼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