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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後,悠仁的母親便以坐胎不穩為由很少外出, 但之前的傷勢還是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身體負擔 , 所以在產後不久就因為併發症去世了。這一過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但還是有些異常,譬如據老鄰居所說, 悠仁的母親原本是個很開朗活潑的女性, 但是在孕期卻表現得很安靜, 甚至相當的……賢淑 。」
這個詞讓眾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一下,三兄弟更是連連乾咳,彷彿聽到了生命不可承受的勁爆內容。
但仔細想想也可以理解啦,羂索雖然不知來歷,但他偽裝加茂憲倫那麼久都沒有被人發現,好歹模樣姿態是肯定到位的,大家族裡面養出來的氣度放到女孩子身上,又有懷孕buff,自然就只能稱為「賢淑」了,也挺正常……
冷靜一點,坐在這裡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不就是幕後黑手親身上陣體驗懷孕嗎?不就是給鄰居留下了賢良淑德的印象嗎?冷靜一點!這也挺正常的。
「噗——」小紙人的一聲噴笑揭開了男士們的偽裝。
正常個鬼啊!這場面他們是真沒見過啊!
就連咒胎三兄弟都忍不住捂臉,覺得自己對加茂憲紀這個名字的心理陰影都淡了不少。在被封印的時候,他們已經多少有了些模糊的意識,一想到那位儒雅卻眼神瘋狂的憲紀大人有朝一日居然挺著孕肚來往於街道,要和鄰居寒暄,還要被人誇那種、那種詞……
「哈哈哈哈!!」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快樂的氣息,神山透也被氣氛帶動,露出了一抹笑來。
「然後呢?這肯定不是決定性原因。」用檜扇遮住自己下半張臉的天元將話題拉回正軌,「你一定查到了什麼決定性的原因。」
「對。」神山透點了點頭,他調整了個姿勢,讓自己坐得更舒服點,同時將被顛得差點摔倒的小紙人放回了桌面,一邊給小傢伙鋪平墊子一邊詳細說道,「他的確很小心,大部分的時候都沒有留下什麼影像資料——當然這點本身其實很不正常,大部分對孩子懷著期待之情的母親在懷孕時候都會留下珍貴的記錄,她卻什麼都沒有,這也是疑點之一。也沒有參加孕婦的培訓班,除了必要的檢查根本就不出門,但好在我找到了一張照片。」
「有三個女高中生在合照的時候為了避開【三人拍照理論】,在拍照時候將他們夫妻的樣貌帶入了鏡頭,在那張照片上,悠仁媽媽的額頭有明顯的縫合痕跡。」
神山透在自己的額頭比劃了長長的一條線:「傷口有那麼長,我特地拿著那個照片去問了相關的醫療專家,想確定那疤痕是不是外傷致使的止血縫合痕跡,但大部分的醫生告訴我,從那個疤痕的長度和刀口方向來看,不可能是外傷導致的。」
「雖然照片看不出什麼,但大部分醫生都猜測是進行了開顱手術。而要進行開顱手術必然動用麻醉,而且是全身麻醉,前後也會服用大量抗生素,這樣的手術不可能在孕期執行。所以我猜測他頭上的疤痕可能是某一種術式的標誌,悠仁的媽媽當時是被操縱了,或者乾脆就是受肉狀態。」
「等等,為啥懷孕不能做手術?」幾個男士齊齊歪頭,狐疑地看向神山透。
神山透看了他們一眼,正要開口解釋,一臉若無其事的伏黑甚爾就嗤笑一聲,搶先回答道:「全麻藥物是注射入血液的,而且有不少品種的麻醉劑容易引起胎兒發育畸形,抗生素大部分都會透過胎盤傳遞給胎兒,在不同的時期會造成不同的負面效果,所以,如果有嚴重到不得不動用手術的緊急情況,為了保險起見,醫生都會建議孕婦選擇終止妊娠。」
原來如此!
眾男士都露出了一副又t到一個冷知識的表情。
看著他們一幅不明覺厲的模樣,伏黑甚爾嘖了一聲,說:「但一般很少會有這樣的情況,女性在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