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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醫院是晏式集團名下的醫院,病房也是套房。
病床是舒適度極高的兩米大床,睡下兩個人綽綽有餘,還一點都不擠。
「好,那你盯著點,千萬別忘了。」阮以沫有些不大放心。
當媽的就是這樣,哪怕晏扶風是晏斯年的親爹,在這種時候,阮以沫都怕他會不認真對待。
「好。」晏扶風應下。
「給你。」阮以沫把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還給晏扶風。
夜裡突然降溫,她穿得單薄,晏扶風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她就乾脆穿了起來。
西裝外套很寬大,卻挺保暖的。
晏扶風伸手接過西裝外套,被阮以沫穿了一晚上,西裝下擺有些褶皺,也還帶著她的體溫,甚至還染上了屬於阮以沫的柔軟氣息。
晏扶風拿在手裡片刻,看阮以沫毫無察覺的躺上床,才將外套穿上。
阮以沫今天實在是精疲力盡,躺上床,輕輕摟抱住晏斯年,睏意就襲來了。
「年年晚安。」阮以沫親了下晏斯年的側臉。
「晚安媽媽。」晏斯年也噘嘴滿足笑。
阮以沫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呼吸極淺,睡得很溫柔。
晏斯年眨眨眼,聽著阮以沫呼吸聲,眼眸看看旁邊的爸爸。
「睡吧。」晏扶風語氣平靜。
「嗯。」晏斯年點點頭,把腦袋往媽媽阮以沫那邊靠了靠,勾唇笑著入睡。
晏扶風安靜的坐在阮以沫原本坐的位置上,看著晏斯年的點滴打完,叫來了護士拔掉點滴針。
晏扶風看了看沉睡的母子倆,輕輕關了燈,轉身坐在外面的客廳沙發上休息。
早晨,阮以沫還在睡夢中,晏斯年就被尿意憋醒。
小孩高興的親了親阮以沫,爬下病床,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外面客廳裡,晏扶風坐在沙發上,單手撐著腦袋休息。
晏扶風光著腳丫子走過去,輕輕叫醒晏扶風。
「爸爸,我要尿尿。」晏斯年輕聲說話,生怕吵醒裡面房間的媽媽。
「好。」晏扶風睜開眼睛,眼睛比較清明,只是帶著一些沒休息好的紅血絲。
「怎麼不穿鞋?」晏扶風難得注意到晏斯年光著腳。
昨天晚上他開車,阮以沫摸著晏斯年冷冰冰的腳,還怨氣頗大的詰問他,為什麼不給小孩穿襪子,穿鞋。
晏扶風活了將近三十年的歲月中,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數落得不敢回話,心虛得不行。
他讓晏斯年喝粥的時候,小孩光著腳,卻也沒太細想,哪知道會被阮以沫數落。
「穿上。」晏扶風掐抱著晏斯年,讓他穿上病房提供的小拖鞋。
等晏斯年穿好鞋子,晏扶風開啟旁邊的衛生間門,讓晏斯年去上洗手間。
衛生間裡,小孩自己上了廁所,還洗了洗手出來。
「爸爸,給外婆打電話好不好?」晏斯年走出衛生間,小孩就沖晏扶風低聲請求。
「還要和外婆告狀?」晏扶風挑眉。
這小孩這麼記仇?
晏斯年呆萌的搖搖頭:「媽媽喜歡吃蟹黃包,我想讓外婆買。」
「……」晏扶風神色複雜的看著晏斯年。
他沒想到,這兒子折騰一夜後,卻滿心思還是惦記著媽媽。
「想吃蟹黃包,讓家裡做了送來。」晏扶風說話。
家裡廚師手藝很好,一點都不比去南城的小早餐店買的蟹黃包差。
「溫叔叔做嗎?」晏斯年眨眨眼。
「嗯。」
「哇,溫叔叔真厲害。」晏斯年語氣崇拜。
「厲害?」晏扶風重複這個詞,語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