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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酒會上是不是要跳舞?缺個舞伴[嘆氣]】
而他當時回復了什麼?
好像只淡淡回了句:【陳揚也去。】
祁深揉了揉眉心,他記不起那場酒會池年有沒有跳舞,可是心裡卻說不出的煩亂。
祁深的腳步不覺快了些,看見朝舞池匯聚的人群,下意識地尋找著那抹白色的身影。
而後,下一秒,他就找到了。
池年穿著雪白的小禮服站在那兒,嚴嘉對她伸出手,做出了邀舞的動作,二人身上的氣場莫名地相似。
祁深的腳步微頓,手不自覺地攥了攥,看著池年笑眯眯地就要將手放進嚴嘉的掌心,猛地作聲:「池助理。」
池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指也蜷了蜷,轉過身去。
祁深穿著黑色的西裝站在微暗的燈光裡,面無表情,可依舊俊美如儔,像精雕細琢的雕塑。
「祁總?」
祁深睨了眼嚴嘉,目光落在池年身上,緩了緩才開口:「去拿兩杯酒。」
池年一聽氣笑了,看著他:「祁總,現在是舞會時間,不用喝酒。」
祁深抿了抿唇:「我想喝。」
池年擰著眉頭瞪著他:「那你自己去拿。」
「你……」祁深還要說什麼,察覺到嚴嘉,抬頭冷冷地看著他。
嚴嘉一怔,繼而禮貌地笑笑,看著池年:「我去那邊等你。」
說完,有禮地避開。
池年看著嚴嘉的背影,心裡湧起一股委屈,她就是想去娛樂一下,好讓自己不那麼容易想起過往。
就這,祁深還要來「命令」她。
他是有多看她不順眼!
「祁總,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池年抬頭看著他,語氣硬邦邦的。
祁深擰緊眉頭,看著她微紅的眼睛,有些愣神。
不能和嚴嘉跳舞,她就這麼難過?
可是……
「你又不喜歡他,和他跳什麼舞。」祁深下意識地開口,說完就愣住了,卻又覺得理所應當。
他莫名地瞭解,池年看嚴嘉的眼神,絕不是看喜歡的人的眼神。
池年也呆了呆,她沒想到祁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愣完又升起一股被他輕易看透的焦惱和氣憤,他這麼篤定地說這句話,不就是認為她追過他四年,她喜歡他?
想到這裡,池年直直地抬頭:「你不就想看到我們這樣嗎?」
祁深目光一緊,太陽穴隱隱作痛:「我什麼時候……」
「再說,」池年氣沖沖地打斷了他,「你還不喜歡我呢,你管我!」
說完二人都頓住了,池年也察覺到自己話裡旺盛的火氣,眼前人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老闆,看著他黑著臉盯著自己的模樣,不覺有些心虛,聲音也小了許多:「你以為你是我爸啊……」再說,她爸也不怎麼管她了。
扁扁嘴,池年不想再多說,轉身朝不遠處的嚴嘉走去。
祁深依舊站在原地,焦躁和心煩意亂幾乎擠佔了他所有的意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嚴嘉牽起她的手一起走進舞池。
有侍者託著託盤走過去,祁深拿過一杯酒,煩躁地喝了一大口。
宋朗處理完合作商的事,下樓時看見的就是正在喝酒的祁深,挑了挑眉走到他身邊:「不高興?」話落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池年和嚴嘉正在跳舞。
男的清瘦溫和,女孩嬌俏可人。
宋朗搖搖頭,看著那一對人影,嘖了聲:「阿深,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真不錯。」
祁深回過神來,眉頭緊鎖:「什麼眼光?」說完反應過來,看向舞池,目光緊了緊,卻只輕嗤,「你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