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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湘輕笑一聲,眼底鄙夷:「所以,你是打算自薦枕蓆?」
九湘問的過於直接,李祐於啞了一會,嘴角慢慢綻放出寵溺的笑意,這是他這些日子刻意學來的,聽說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好感:「宋小姐要這麼認為,我自當遵守。」
沒有比作為對手的他,更瞭解這位宋小姐了,包括她的私生活。
很少和男人往來,潔身自好。能力出眾,長得又漂亮,睡幾覺他完全不吃虧,甚至用來做妻子也不吃虧。
會給他帶來一種征服感。
九湘只覺得一股噁心感自心底湧出。
「你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九湘的聲音很輕,李祐於卻能聽到裡面夾雜著的嘲諷:「跟我自薦枕蓆的大有人在。為了服侍我,他們有結紮的、切割的、做豐唇術的、軟化牙齒的、甚至有整容舌頭打口環的。」
「你有什麼?」
他怎麼可能為了女人做這些?
見李祐於不說話,九湘又問道:「你知道我名義上的父親,他多少歲嗎?」
宋水琴還有一個名義上的丈夫、九湘名義上的父親。他在宋水琴的公司做一些雜事,多數情況下,他都是在家中為這母女二人做一日三餐。
李祐於剛將湧上來的難言恥辱壓下去,聽見這個問題,他想也不想直接道:「二十五。」
「你多少歲?」
「二十七。」
九湘輕呵一聲,諷刺意味比方才更濃:「你什麼都沒有,甚至年齡我父親還要老,怎麼好意思來自薦枕蓆?誰給你的自信?」
九湘名義上的父親有三個,至於她的親身父親是誰,這件事宋水琴也不知道,九湘是她在精/子庫中挑選後試管生下 的。
而名義上的三個父親,一個因為家庭倒塌而鬱鬱離世,一個因為自卑配不上宋水琴而自請下堂,目前在給宋水琴充當管家。最後一個也就是現在這個,是一個政/要的兒子,十八歲時就被他父親為了維護關係而送給宋水琴,只比九湘大兩歲。
三個父親。
無論哪一個,到現在年齡最大也不過三十五。
九湘道:「我沒見過你這種不會掂量自己的人。」
九湘的語氣沒有掩飾,李祐於不需要研究,都能感受到這雙眼睛中隱藏著的嫌惡。
九湘可以隨心情做事,她有這個底氣,但是李祐於不可以。
李祐於緊攥拳頭,久經商場的他面色不改,語氣依舊能偽裝出溫和,彷彿袖子下攥著的那個拳頭,不是屬於他的一樣:「宋小姐若是不喜歡的話,改日再來打擾。」
深情自古以來就是一種秘而不宣的、用來控制女人的手段。
李祐於突然跑來深情,無非是想和他那個廢物弟弟一樣,利用她侵吞她目前擁有的一切,甚至是宋水琴的一切。
畢竟原書中,李祐俞就是透過婚嫁的手段,將宋家所有東西拿到手的。
這李家自上到下,從裡到外,老老少少,一個比一個噁心。
早知道她就應快刀斬亂麻,將李家剷除掉。
李祐於前腳剛走,九湘吩咐下去:「李家要收購的那個藥,我們拿下。」
一個老醫藥公司推行出的女性口服避孕藥,李家想要收購,計劃用這個藥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這個藥的避孕效果是市面上最好的,但會給女性身體帶來不算輕的後遺症,九湘原本瞧不上這種藥。
誰知李家突然派人來噁心她。
九湘覺得,這個藥也不是看不上眼,或許還有改良的價值。
李家想憑藉這個藥翻身,做夢去吧。
要不是系統一直陷入自閉中。
九湘非得把系統拉出來問一問,這種利用女人拋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