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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實話實說,那個簽文就是這麼寫的。」守心皺眉道,「你們不要胡攪蠻纏,那個人沒有任何招呼就直接進入我的院落,我可以報官抓他的。」
「呵呵,守心師傅,您可別裝。這道觀裡的簽文,多半都是動了手腳的。就算真的抽中了下下籤,也沒有將話說的這麼絕的。您將話說成這樣,不就是想要我們上門來找您麼?」易餘弦反問道,「若非如此,我實在無法想像,您一個好好的得道高人對著我妹妹說她要無親無子,親緣皆無的話來。您的意思是說,我和他哥哥都得早死,是麼?」
「她命格如此,我也……」
「這神鬼之事,說說而已,誰也沒有見過。但我妹妹回去之後以淚洗面,差點上吊。師傅,您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可是會害了一條人命的。」易餘弦盯著守心道人的眼睛說道。
守心道人似乎也有些迷茫,他想要說點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看向一旁的白梅,白梅卻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貧道……貧道……那個時候也是一時技癢。貧道解簽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簽文,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生辰八字。」守心道人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之前的話對一個未婚少女來說到底是多大的打擊。
「所以,師傅您還是早點幫助我妹夫恢復健康,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易餘弦看似大方的說道,「我們也不是什麼喜歡敲竹槓的人家,只要我妹夫傷一好,我們立刻就離開這裡,如何?」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守心道人還能說什麼呢,他只能答應下來了。
他騰了三間屋子出來,一間給白梅,一間給受傷的鄧病已,還有一間則是給易餘弦和風有餘這對夫妻,唉聲嘆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看樣子,他似乎被打擊的有些嚴重。
白梅也扶著鄧病已到房間裡休息了,哥哥說了,這個未婚夫不是很喜歡她,若是她真的想要嫁人的話,就只能在他身上努力了。
她一定可以的。
嫂嫂說了,實在不行,實在不行也可以生米煮成熟飯。
雖然,雖然她害羞,可是嫂嫂也說了,這裡沒有其他人在,只用面對未婚夫一個人,總比在村裡認識那麼多人要強。
鄧病已被扶著躺在床上,不知為何感覺到了一股徹底的寒冷。
他迷迷糊糊的睡去,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
也許那個時候,自己不應該找那個看起來老實的女人求助。
「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是白梅的仇敵。不過也或許只是他偽裝出來的,我們還需要好好探一探。」風有餘並不著急,他們既然已經住了進來,自然有辦法可以好好試探一下這個守心道人的深淺。
「他八成是個修士。」易餘弦躺在床上,認真的說道,「他知道我們的來意,但又不能確定我們的身份,所以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而已。」
他們的化凡之行,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就是不知道這個守心道人是個什麼來歷?是同樣來化凡的修士麼,還是早早的就埋伏在這裡的為了劍道舍利而來的,或者說就是單純的白梅的仇敵?
總而言之,他們都得小心謹慎。
「你這是如何知道的?」風有餘不由好奇道,「我見他似乎並不算特別。」
風有餘已經仔細看過了,這個守心道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修為,當然,也可能是對方有辦法隱匿了氣息,畢竟如今風有餘的修為也被限制在築基期,能夠探查到的東西十分有限。
「呵呵,這就是你不懂了啊小一。」易餘弦一個打滾從床上翻坐起來,「一個能夠專門挑著初一十五上班的人,這必定是個職場老油條了。沒有足夠的臉皮和心性,是絕對做不成這件事的。道觀裡的道士,尤其是朝廷承認的有度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