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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潤庭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挺直身子,清了清嗓子,「東黎國師作惡多端,因為他,我北朝多少好兒郎丟了性命,和東黎的使者說,人我們要自行處決,方能告慰我北朝兒郎的在天之靈,如果他們不放心的話,到時候把他的頭讓他們帶回去,隨便他們折騰。」人他必須要親眼看著死才能安心,交給誰都不行。
「陛下,李若雷還透露一事,臣不知道是真是假。」
「何事?」宋潤庭又傾身急問,他生怕李若雷吐出益州的事情。
第70章
「李若雷說他有一張地圖,是有關前朝寶藏的,臣覺得他是信口胡言,可他言之鑿鑿的語氣又不像在扯謊。寶藏事關重大,臣不敢私自做主,還請陛下裁決。」
前朝覆滅之時,國庫已經被人搬空了是世人都知道的事情。
那批寶藏對於當年不受寵的三皇子來說或許雲霓之望,但對於現在的宋潤庭來說,不過是得則添花,失也無所謂的可有可無。他只要李若雷死,他死了,比得到什麼前朝寶藏還讓他開心,那張地圖李若雷怎麼拿到手的,他也並不關心。
「什麼前朝寶藏,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肯定是他想活命使用的拖延計策。你帶他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花來。」宋潤庭一刻也等不得,要立刻見到人。
「陛下,李若雷手段極其下作,陛下親自面見,恐怕會不安全,如果陛下有話要問,還是要臣代為傳達。」
宋潤庭當然不會讓裴牧代為傳達,他要知道那些信的下落,他和李若雷之間的見面不可以有第三個人在場。
裴牧押著李若雷進宮的時候,順便把李若芸也帶上了。他們兩個自從知道柳筠身上的烏月已經解了之後,已經掐了三輪架。李若雷聽說是去見宋潤庭,一掃之前的頹廢絕望,眼裡閃過奇異的興奮,李若芸則是抵死不從,她寧願一頭撞死,也不願意讓宋潤庭看到她這副樣子。
裴牧帶著人到的時候,宋潤庭已經讓人備下了毒酒,他不會讓李若雷活著走出這道門。
宋潤庭看到一男一女被押送進來,他能從男的臉上看到李若雷的影子,至於女的,他好像沒有見過。
裴牧解了他的疑惑,「陛下,此女子是李若雷的同夥,陛下看是否需要一同問話,還是說臣先把此女子帶下去,如若陛下需要傳喚,再帶進來。」
宋潤庭看著那張臉慢慢回想,好像有了一點印象,這個好像是他放在曹清越身邊的那個,不過,那個不是已經被曹清越給處死了嗎?宋潤庭看著底下那個低著頭的女人,「你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李若芸死死地把頭抵在頸窩裡,全身已經抖成了篩子,最後是被太監給抬著下巴,才讓宋潤庭看了個正臉。
宋潤庭眼睛裡閃過一絲厭惡,他雖然對她的臉沒什麼印象,但是他記得她眉毛上那道疤,那天正午,他去曹清越的宮裡用了午膳,順便歇了個午覺,當時就是她在旁邊伺候,他醒來時,她衣衫半裸的跪在他旁邊,正在給他搖扇子,剛睡醒的宋潤庭被她低垂的眉眼給迷惑了,攬著人想要親吻,被推門而進的曹清越看個正著,曹清越先是讓人把李若芸從塌子上拽下來,然後又下跪請罪,說自己教導侍女無方,竟然敢青天白日的魅惑陛下,爬陛下的床,罪該萬死,請他降罪。
宋潤庭倒是沒降罪她,他只覺得掃興,曹清越掃興,李若芸也讓人掃興,他沉著臉拂袖而去,臨出門的時候聽到一聲慘厲的叫聲,他回頭看了一眼,曹清越讓人拿簪子劃了李若芸的臉。他臉色沉得更厲害,曹清越這就是明目張膽地在打他的臉,他不過是在她宮裡寵一個她的丫鬟而已,更何況這個丫鬟還是他的人。要不是曹清越的孃家對他還有點用處,他肯定不會留著她當這個皇后。
李若芸自然沒有錯過宋潤庭眼裡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