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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秦柯一愣,聲音弱了下去,他咬了咬唇眼裡滑過一絲茫然:「對不起,我不是醫生,不知道這些······」
這樣纏在江秦柯身上又熱又不舒服,萬鯉翻了個身,緊緊抓住被子,把自裹了起來。
她低啞著嗓音道:「我是醫生我知道,等我睡一覺出了汗就能降溫了。」
江秦柯無語地笑了笑,伸手理了理萬鯉額上臉上汗黏黏的頭髮絲。
他輕笑一聲,低聲忍不住吐槽:「還你是醫生呢,真是燒糊塗了。」
「我去找陳管家要一下退燒藥,你先睡一會兒吧。」
是他關心則亂了,江秦柯眼裡滑過一絲溫柔,居然連普通發燒怎麼處理都不知道了。
從陳叔叔那裡要了一片退燒藥,江秦柯端著一杯溫水走進房間。
萬鯉已經睡懵了,恍惚間居然認為自己還在醫院內科室看診。
「萬鯉,這是退燒藥。」恍惚間手裡塞進了一個東西。
「布洛芬兩次用藥間隔至少六小時,每次服用一片,注意觀察患者用藥後有沒有不良反應······」萬鯉閉著眼睛小聲地絮叨。
「你說什麼?」江秦柯沒聽清楚,低下頭再聽的時候,萬鯉已經醒過來了。
萬鯉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看得天旋地轉,頭疼得不行,她就著江秦柯的手把藥吃了。
「江秦柯,你是真的存在的,對吧?」她盯著天花板喃喃發問。
「是的,我在。」江秦柯輕柔地撥開她一團亂的頭髮,露出她虛弱且蒼白的小臉。
萬鯉淺淺地笑了一下,閉上眼睛睡著了。
有這個答案就夠了。
不管那些錯亂的記憶是怎麼回事,也不管原主和她的關係到底是什麼——都不重要了。
江秦柯是存在的,她也是存在的。
這個小說世界是存在的。
她就在這個小說世界裡。
這就夠了。
萬鯉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渾身都是輕飄飄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她隱約記得昨夜到了十二點就開始出汗,汗透了床單和被罩,熱得喘不過氣來。
江秦柯拿著一條乾毛巾幫她擦了身子,換了身乾爽的睡衣,還裹著一條毯子抱她進了一旁被褥乾淨的客房,哄著她睡下了。
想到這,萬鯉抬頭看了眼房間的佈置,果然已經不在她的臥室了,她翻開被子看了眼,忍不住咋舌。
江秦柯小奶狗還挺悶騷的,給她挑了一身真絲深v的睡衣。
不過想到她昨晚出了汗又換床睡後,突然小孩子心性,非要讓江秦柯給她唱歌才肯睡,唱了一首還不夠,把他當點歌機一般點了七、八首才沉沉睡去的無賴場景。
忍不住汗顏。
萬鯉捂了捂臉輕嚶一聲,翻身下床。
一時間沒看到拖鞋在哪裡,她赤腳踩在瓷磚上,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間的門。
「萬小姐怎麼不穿鞋!」剛一出門陳叔叔就注意到她光溜溜的小腳,他忍不住輕喝了一聲。
萬鯉訕訕一笑,連忙把腳塞進拖鞋裡,接過陳管家遞來的溫水喝了兩口,她清了清喉嚨:「江秦柯呢?」
「江先生說還有錄製的工作,一大早就走了。」陳管家體貼地捧出早餐。
「一大早?」萬鯉捏了塊麵包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嗯,早上四點半就走了,說是路程有點遠,而且還得趕回去練習新舞。」
是哦,萬鯉眨巴眨巴眼睛。
這個偶像選秀的節目賽制她比誰都清楚,幾個舞臺的練習時間很是緊湊,學習的時間都不夠,而她卻拉著他連著出來玩了兩個晚上。
真是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