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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屹:「知道,但我不告訴你。」
顏安惡狠狠地撇嘴。
兩人回到酒店,賓客三三兩兩散座在庭院中,顯然是已經放棄了這個尋寶遊戲,都在各自消遣。
新娘瞧見顏安和單屹一同回來,手裡捧著鐵盒子,瞬間喜上眉梢地迎了過去:「寶藏被你們找到了?」
顏安迫不及待地問對方密碼是什麼?
新娘咦了一聲:「看來你們還沒破解到密碼噢。」她給顏安提示,「你們兩人收到的提示詞,一個是藏寶的地點,一個是寶藏的密碼。」
顏安這下懂了,她這邊是藏寶地點的提示,單屹是寶藏的密碼。
單屹剛剛說的是,真誠、珍貴、永恆。
盒子的密碼鎖是五位的英文密碼。
顏安看了眼新娘,又看了眼單屹,她找了個位置坐下,決定靠自己!
單屹看了眼一個勁搗鼓密碼鎖地顏安,分明是在亂試。
這人頭髮還是濕的,褲子也在滴水,眼睛發紅,還真像只水鬼。
單屹回房間洗了個澡,下來時賓客還在,那個搗鼓密碼鎖的人卻不見了。
其中有賓客看見單屹下來,笑著對他說:「你的搭檔剛剛出了門呢,她說她去濕婆神廟。」
單屹來斯里蘭卡的目的只是追鯨,沒有做其他的瞭解,賓客嘴裡說的詞陌生,他便問了句:「濕婆神廟?」
濕婆神在斯里蘭卡與印度有著崇高的地位與信仰,那位賓客十分虔誠地道:「濕婆神是一位充滿極端思想與矛盾的神,如果你還不認識他,你應該去看一下。」
濕婆神廟在一處懸崖之上,走到路途的一半便要把鞋子存放在原地,然後再赤足走上去。
顏安第一次聽到濕婆神這個名字是學飛時的一名印度校友給她說的。
對方說,濕婆神是個心懷仁慈卻遇佛殺佛的毀滅之神,他終身跳著創造與毀滅之舞。
她不瞭解對方國家的信仰文化,便說,你形容得十分矛盾。
「是的,人本來就是個矛盾的個體,所以我很喜歡濕婆神,他時刻保持著一種奇異的平衡,就像飛行。」
如今顏安仰著頭站在濕婆神像前,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了這一位傳說中的印度之神。
單屹在上山的路上走得很緩慢,參過軍的人都很少信奉神,親身經歷過世間萬物的真實與殘酷,求神是沒用的。
顏安身體裡住著一個自由與熱鬧的靈魂,這樣的人心中懷抱信仰,但單屹覺得對方應該與他一樣,並不相信神佛。
即使此時他站在顏安的身後,看著她立於巨大的神像之下抬頭仰望許久,他也覺得她和他一樣,敬畏自然,信奉自由。
顏安不知從哪裡租的或買的一件莎麗,暗紅色,一張大毯子從頭裹到腳,單屹從遠處看,就像神像下的一團蓮火,只有那雙光裸的腳像熊熊柴火下的一捧雪。
單屹也從遠處抬頭,姿態閒散,無欲無求。
濕婆神的外貌凶神惡煞、猙獰可怖,帶著濃重的煞氣。
頸繞毒蛇,穿戴骷髏,身披虎皮,四隻手都分別持著不一樣的武器,是位惡神。
顏安似乎看入了迷,單屹走過去,停在距離她一丈遠的空地上,問她:「在看什麼?」
顏安被他嚇了一跳,回頭時雙手捂住胸口,單屹才看到她把指甲也染成了紅色。
顏安有些詫異會在這裡遇見單屹。
單屹看著就不是信奉神明的人,顏安從單屹的眼神裡看不到一絲虔誠與莊嚴。
顏安:「你怎麼也來了?來打卡?」
單屹:「被人推薦來的。」
顏安:「這麼巧?我也是。」
顏安給單屹複述著自己對濕婆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