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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虞家居住條件擁擠,姐妹倆一直同住,姐姐應該很瞭解妹妹。
她相信虞玉梅的話,但還是問了一句,「令二妹身故後,令妹表現如何?」
虞玉梅嘆了一聲,「我家二妹已經死五年了,該忘的早就忘記了。小竹也是,當初知道她走失後,我夜夜不能安睡,如今時間長了也就淡忘了,就當她還好好地活在某個地方吧。」
從白家出來時,粱顯三人還沒回來。
秦禛和周智溜溜達達走出衚衕,往橋上去了。
儘管是南城,但這裡的百姓生活條件不錯,南北向的街道上行人很多。
端午節前一天,正是大家上街購物的時候,人流比之現在只多不少。
在這條街上動手幾乎不可能。
周智道:「小貓有答案了嗎?」
秦禛指了指他們來的那條衚衕。
周智怔了片刻,他在聽秦禛與虞玉梅對話的過程中,也認為虞玉竹跳河了。
他說道:「那條衚衕太短了,我認為不大可能。」
秦禛道:「兇手也是那麼想的,而且,那條衚衕靠著溪水的一家明顯長時間無人居住,銅鎖上布滿了灰塵。」
「這……」周智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即便如此,兇手也要防著前面的人家吧。」
秦禛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兇手當然要冒一些風險。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問問那三家人,看看虞玉竹失蹤當日,他們有沒有聽到過什麼動靜。」
「好。」周智對秦禛心服口服,「不如把我這個伍長的位置讓給你吧。」
秦禛笑了,「我要你這伍長有何用?」她可是一品王妃,皇親貴胄啊。
周智臉紅了,「見諒,沒別的意思,就是莫名地感到心虛。」
秦禛雙手插兜,老幹部似的說道:「既然心虛,就多學習。」
周智拱了拱手,「敢問娘娘,應該如何學習?」
秦禛道:「多看卷宗,多總結,多思考。」這個時代沒有刑偵方面的書籍,她說的這幾樣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二人過了橋,很快就到了路過的那條衚衕。
第一家果然上著鎖,鎖頭上不但有灰,還有銅鏽,顯然很久不曾開過了。
周智敲開了另一家大門。
開門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手裡牽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二位瞧著面生,有事嗎?」
周智道:「老爺子,您聽說過五月初四那天咱這兒丟過一個姑娘嗎?」
老者驚訝地說道:「聽說了聽說了,人還沒找到嗎?」
秦禛道:「您是聽誰說的?」
老者道:「我家大兒媳聽雜貨鋪的老闆娘說的,說人是九柳那邊的。」
周智問:「沒人問過你們嗎?」
老者防備地看著他,「又不是咱們幹的,問咱們幹嘛?」
秦禛道:「老爺子,我們想問問你,事發當天,你們一家可曾聽道這條衚衕裡有過什麼反常的動靜嗎?」
「哎呀,這可得好好想想,孩子們都小,特別愛吵鬧。」老者蹙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實在沒什麼印象。不過,從九柳過來的人,確實愛走咱們衚衕。」
秦禛再問:「你們隔壁很久沒人住了嗎?」
老者道:「老胡家今年三月初回南方了,他們走的時候說過,過一年半載才能回家來。」
秦禛道:「老丈家有梯/子嗎,我想看看你家隔壁。」
老者讓出大門口,「可以。」
秦禛從廂房和正房交界處看了一眼,的確沒有人住的跡象。
二人謝過老者,去了前面,一人敲一家大門。
秦禛敲的是空院子前面的人家,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