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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來了,適才的藥算是白喝了。
唐韻捂住腹部彎腰摸到了床榻上,緊緊地裹住了棉被,待身子緩和了,腹部的疼痛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睡了一個多時辰,酉時二刻唐韻又爬了起來,趕去覓樂殿,陪五公主去上書房。
夜裡沒休息好,加上腹部絞痛,唐韻的臉色蒼白如雪。
五公主打著哈欠從屋裡一出來,便看出了她臉色不對,趕緊將她送回了逢春殿,「都疼成這樣了,韻姐姐就好生歇著吧。」
昨夜纏綿半夜,翌日早上太子起來,便看到了一屋子的狼藉,書案上鋪滿一層宣紙。
凌亂不堪。
地上也散落了不少紙張。
又黑又大的字跡,一眼便能瞧見,滿是什麼『唐韻』,還有,『凌哥哥。』
兩套墨寶也還擺在那。
昨夜案前的畫面竄上腦子,太子的喉嚨口又開始發躁,拿手捏了一下眉心,喚來了明公公,「收拾了,待會兒給她送過去。」
辰時一到,顧景淵來了東宮。
兩人在校場,練了一個時辰的刀槍,辰時末,韓靖找到了校場。
「俘虜死了。」
太子盯看他,又死了。
韓靖忙地拱手請罪,「屬下無能,請殿下降罪。」
太子沒理他,「查到什麼了?」
韓靖臉色一肅,道,「大理寺。」
「對方趕得太匆忙,身上雖換上了黑衣,卻沒來得及脫下裡頭的衣裳,臣看得很清楚,袍擺鏽了捲浪,是大理寺的官服。」
太子回頭沖身後的顧景淵揚了下手,便跟著韓靖一道回到了東宮。
午時韓靖才走。
韓靖剛離開,魏公公便來了,說皇上招太子過去,商議出征西戎之事。
一直忙到天色暗下,太子才閒了下來,沐浴更衣完,坐在了蒲團上,明公公才上前將一封信箋遞了過去,「唐姑娘今日身子不適,上書房也告了一日假。」
今兒明公公送東西過去,見唐姑娘的臉色確實不太好。
太子抬頭,有些詫異。
抖開信箋,便見到了一張用線條勾勒出來的哭臉。
底下一行字:身子不便,五日後韻兒再來。
很想凌哥哥。
太子便也明白了是為何事,起身進了裡屋,吩咐了一句明公公,「送些炭火。」
到了第二日晚上,唐韻便又送來了信箋。
——多謝殿下的炭火,很暖和,韻兒一點都不冷了,殿下也要多穿些。
還是很想凌哥哥。
唐韻接連送了三日的信箋,第四日,太子便去了上書房。
過去時已到了午時,經過窗戶時,太子的餘光瞥見了那道身影,這回倒是坐著端正筆直,沒打瞌睡。
太子的腳步一進屋,所有人都起了身,唐韻埋著頭行禮,並沒有去看他。
一節課結束,大夥兒正欲下學,殷先生突地心血來潮,笑著道,「太子殿下難得來一回,今日你們的功課我便不做評論,由太子殿下過目。」
話音一落,屋子裡的人便開始躁動。
二皇子頭一個起身,走到了太子身旁,接著是三皇子。
五公主:
眼見四公主身邊的兩個伴讀姑娘,也都跟了過去,五公主扭頭對著唐韻輕聲抱怨道,「這不是吃多了,給自己找事兒嗎。」
唐韻輕聲問,「殿下沒寫嗎?」
五公主:
她睡了一個上午,先生講了什麼她都不知道。
唐韻趁著殷先生不備,忙地將自個兒剛寫好的詩詞一把給五公主放在了桌上。
五公主一愣,「本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