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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東宮送過來的。
短襖襦裙,披風,褥子
「有勞公公了。」唐韻最初本想同這些忙乎的下人打個賞,可比起這些奢華的東西來,自己手頭的那幾個銅板,實在是太過於寒酸。
拿不出手,便也罷了。
送完了東西,小順子也沒走了,退出門外時,輕聲同唐韻道,「唐姑娘慢慢收拾,奴才在外候著。」
房門一關,唐韻看著角落裡的那堆東西,倒是犯起了愁。
他倒也不用如此大方。
她想要的,並非這些。
等將來離開這兒,帶也帶不走,可不就浪費了。
小半個時辰,唐韻收拾好了出來,小順子忙地在前帶路,比起往日唐韻繞過的那條甬道,路程要省一半。
小順子手裡沒提燈,帶著她極為熟悉地穿梭在亮著微光的甬道上,哪裡有巡邏的人,何時巡邏,小順子都能提前預料到。
到了東宮,難得在亥時之前。
唐韻一進去,便被太子一把摟住了腰肢,抵在了牆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間,放肆地索取。
只覺那唇瓣,那身子,如同施了魔咒一般,讓他無法不沉迷於其中。
唐韻一陣天暈地玄,摟上了他的脖子,舌尖突地主動給了他回應,起初如同羽毛,只輕輕地碰了一下。
太子手上的力度,險些掐斷了她的腰肢,唐韻眼淚花兒都出來,狠狠地咬住了他
火焰燎原,風一過,肆虐燃燒。
第二日,唐韻腰痠背痛。
早上一到上書房,又被眾人圍了起來,「唐姑娘可否告知,昨兒寫的是何詩詞?」
昨日唐韻跑得太快,上書房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便不見了人,今日便逮著了。
尤其是四公主和兩個伴讀。
「太子殿下能看入眼的,定是好詩詞,拿出來讓咱們也開開眼啊。」那伴讀姑娘一副虛誠討教的模樣,還親暱地挽住了唐韻的胳膊,「唐姑娘,就給咱們看看好不好嘛?」
伴讀的話音一落,連前面二皇子,三皇子都投來了目光。
唐韻沒得法子,只得從書頁沖抽出了昨兒的那張宣紙,給大夥兒擺在了桌上。
眾人爭先恐後地投了目光過去,二皇子瞧不見,推開眾人,直接一把給拿了起來,看了兩眼,臉上一笑,「唐姑娘這詩詞,倒同我昨兒做的有幾分像。」
二皇子常年習武,膚色比起太子和三皇子要黑。
平日裡瞧著威武,一笑起來,倒是有了幾分親近之感。
在讀書這一塊兒,他下過不少功夫,為了討父皇歡心,他母妃還給自己偷偷請了個先生,可有些東西,天賦極為重要。
文縐縐的玩意兒,看著好看,說起來不好聽。
什麼,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不就是下雨遊船嗎。
還有什麼展轉不能寐,披衣起彷徨
不就是失眠出來散步。
搞那麼多彎彎繞繞,有那空閒費口舌說這些轉彎抹角的話,還不如去練練刀槍來得實在。
就因為他這幅性子,被自己的母妃日日唸叨。
近日更是派人監督著上了上書房,勤學了幾日,一直無果,見到唐韻的詩詞,便覺得看到了幾分希望。
凌風一片雪,萬江千里寒
這不就同自己做的那首:凌風一場雪,萬人身上白的意思,大同小異。
二皇子看完便將宣紙還給了唐韻,眾人望過去,確實沒瞧出什麼出彩之處。
雖通順,但太普通。
四公主身邊的兩個伴讀,心頭便也舒暢多了,不著痕跡地鬆開了唐韻的胳膊,「我就說太子殿下對誰都是這般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