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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弗差一點尖叫出了聲。
林姷也嚇得面無血色。
很快,馬車駛出了鄴城,就在車上人剛鬆下一口氣時,一個西涼騎兵從側方追上,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那騎兵一揮手中的銀□□穿了駕車士兵的胸膛,又向上一挑,將那士兵從馬車上挑落。
馬車瞬間失去了控制。
西涼騎兵斬斷了馬車的橫樑,馬車和馬匹瞬間分離開了。
林姷和秦弗也從馬車裡滾落了出來,衣裳被地上的沙石割破了,身上也是一塊塊青紫。
秦弗恐懼的流出了淚,發抖地求道:「別殺我。別殺我。」
林姷更是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那騎兵驅著□□的馬,他的臉上帶著鐵打的面具,冷漠兇狠的眼睛來回打量著她們,然後說:「誰是高煥宮裡的女人。」他的聲音像是烏鴉一樣難聽。
秦弗簌簌發抖,搖頭道:「不是我,不是我」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騎兵看向林姷,眯了眯眼睛說:「那就是你?」
林姷的聲音也抖得厲害,她說:「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宮中的女人不止我一個?」
「楊緩」
林姷說:「不是我」
騎兵眯了眯眼睛,說:「既然不是你,那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說著便揮□□來。
就在這時,一把鐵戟接住了那騎兵的銀槍,是個從未見過的底層小兵,那小兵十分的悍勇,幾輪下來已將那騎兵打得招架不住。
那騎兵無意再周旋下去,一勒韁繩離開了。
那小兵身上也受了幾處皮肉傷,他過來攙扶林姷和秦弗。
他說:「現在城中已是一片火海,娘娘還是先請到城外避難。」說著一邊攙扶著她們,一邊給她們帶路。
林姷說:「城裡慕容德的兵馬什麼時候能攆出去。」
士兵說:「黑胡兒將軍已經帶兵回來了,此刻正在中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趕到鄴城,娘娘只需暫避數日。」
林姷見他回答的有條不紊,面對敵人也是鎮定自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呂良」士兵回答。
林姷說:「一會兒待我們安頓下來,你可否到鄴城中查查楊緩,她們母子現在應該還在皇宮中。」
呂良說:「是」
呂良將林姷送到了鄴城南邊一處偏僻的村子,將她們安頓好,方才離開。
姓付的村民給她們了一間屋子,屋子不大,有些簡陋,但還算乾淨。
林姷初一近屋子,覺得有些頭暈,四肢像是灌了鉛,秦弗攙扶她坐在床榻上,見她面無血色,著急地說:「不行,我得給姑娘找個大夫去。」
不等林姷阻攔她,她已經推門跑了出去。
過了半個時辰,秦弗帶回來個村野大夫給林姷把脈,村野大夫仔細的檢查過,說:「姑娘是懷了身孕。」
林姷怔了一下,然後掩面笑了出來。
秦弗有些莫名其妙。
林姷笑夠了,說:「老大夫不要開玩笑了,之前也有大夫瞧過,說我是以前得的瘟疫留下了病灶,稍微受了涼,致使風寒入骨。」
大夫說:「不會的,錯不了,姑娘至少有兩個月的身孕。」
林姷聽他如此說,臉色才微微改變,兩個月前時她還在軍營,臨別前,她確實和高煥歡愉了幾晚。
但轉而她又無奈地笑了,她還是覺得不可能,她和崔陵那麼多年也沒有懷上,和高煥幾次就懷上了身孕,這怎麼可能。
她不相信。
大夫說:「姑娘這兩個月可來葵水?」
「沒有」林姷說:「我葵水本來就不準時。」
大夫嘆了口氣說:「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