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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神仙,張嘴喝風就夠了,吃什麼飯啊。看了這場好戲,我一天能多砍三個敗類的腦袋!」
「砍!砍大個的!」
清玄:「……」
太陰殿這群小崽子,沒大沒小沒尊沒卑,一見他倒黴就開始鼓掌起鬨,當著他的面都敢大放厥詞。
再讓他們說下去,怕是連墳地都給他安排好了!
關於這一點,其實是他想多了。
太陰殿從來沒考慮過給他安排墳地,只想在他墳頭蹦迪。
「……」
眼見大勢已去,清玄艱難地開合了一下嘴唇,試圖挽回局面:
「即使……即使蠱蟲確實與金家有關,也未必就是舞弊的鐵證。說不定,是在其他場合,意外遭遇……」
老實說,這話扯的,就連他自己也聽不下去。
對於金仙君背地裡的小動作,清玄上神從來都不是一無所知。
他知道,但他不在乎。
金仙君是他忠心耿耿的下屬,指哪打哪,從無二話,而且一直對他俯首帖耳,舔得十分用心,早已在他這裡賺到了充足的好感度。
憑著這點好感,要他為金仙君的舞弊行為遮掩一二,自是綽綽有餘。
在清玄看來,他的「好下屬」如此盡忠盡職,勞心勞力,不過是安排幾個小輩上天,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水至清則無魚,誰還沒點私心?
如果聶昭得知他的心理活動,大概會說「這條魚在清水裡活不下去,不如我們把它烤了吧」。
但聶昭不知道,同時又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堵住了清玄為金家辯護的嘴:
「我知道,各位一定心存疑慮。」
「你們可能會想,『說不定,世子只是在哪裡意外接觸到蠱蟲,沒有直接參與舞弊』……」
「所以,我還有第二項證據。」
在她開口之前,世子已經被巨螞蝗滿懷熱情地一圈圈纏住,惡狠狠嘬了好幾口,臉盤白中泛青,糊滿了鼻涕眼淚和油津津的汗水,幾乎沒個人樣。
再這樣折騰下去,故事標題只怕要從《仙君坐牢》變成《狂蟒之災》,因此聶昭寬宏大量地收了手,將蠱蟲重新封印起來。
這一次,她亮出的「證據」是一份試卷。
確切來說,是當年世子遞交到仙界,融入他鮮血、載有他成績,讓他在仙試中一舉奪魁的試卷…………的掃描件。
時間緊急,雪橇三傻來不及從仙界取回原件,便用靈力記錄了符紙中的內容,遠端傳送給聶昭。
聶昭將這份掃描件交給兩名仙官一一驗視,確認無誤後,方才轉向汗流浹背的世子道:
「世子,假設你當年未曾舞弊,親自寫出了這份答卷。那麼,如今我再考你一次,相同的問題,你應該也能給出相差無幾的回答吧?」
世子:「……」
答個鬼啊!!!
他早已被螞蝗嚇破了膽,面如土色,嘴唇顫巍巍抖個不停:「我,我……」
「胡鬧!」
鎮國公急不可耐地打斷道,「我兒被你折磨成如此情狀,如何還能答題?!聶仙官,你休要欺人太甚!!」
聶昭委婉道:「為了自證清白,我相信世子會努力的。而且,他若真有七步之才,即使刀斧加身,想必也能泰然處之,對答如流。」
世子:「……」
鎮國公:「……」
神特麼七步之才,他能有七歲之才就不錯了。
而聶昭已經開始念題:
「第一題。上古時代,八荒大地本為一體,後因魔族動亂而分離。各洲皆有秘境儲存上古遺蹟,請列舉其中三處,簡述進入秘境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