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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兒抿嘴,自己做的肥皂什麼樣子,自己心裡清楚,生意算不得好,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這東家卻把自己說的那般重要,這是抬舉她呢。
「梁公子說笑了,我這一個婦人,還是虧了胡掌櫃能收下我的東西,我的日子才好過了些。全是仰仗胡掌櫃。」朱九兒可不是寒暄來的。
「掌櫃,我這有些事情想問問你!」轉頭就對胡掌櫃說自己找他的事情。
「不介意我聽一耳朵吧?」粱雋好奇,這婦人能有什麼事情找他,乾脆也不打算走的意思。
朱九兒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說不定胡掌櫃不知道,這人也許知道。
「我想請問你,知道咱們鎮上或者附近鎮上,有沒有什麼學識比較好的書塾先生?」
「九兒姑娘想請先生?」胡掌櫃眉頭緊蹙,顯然問倒他了。「咱們鎮上是有書塾的,姑娘是要送誰來讀書?」
「我想請一個能去我們村的書塾先生,我兒子他不能出遠門,就想請一位先生!」朱九兒不知道怎麼解釋,這麼說他們還以為自己的兒子腿腳不方便呢,可也沒辦法,只能這麼講。
「那咱們鎮上還真沒有,隔壁鎮上也沒聽說」胡掌櫃難住了,確實有心想幫助她,卻也無奈。
「府城裡我倒是知道有這麼個人!」梁雋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有兒子,想來這身扮相是因為家裡窮沒錢,所以沒什麼頭飾,卻捨得為兒子請先生,難得。
「是嗎?」朱九兒聽到這裡已經有些失望了,卻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想著要不多跑幾個鎮子去問問清楚。沒想到這東家還真知道。
「知府大人的小兒子,請了很多的先生,其中有一位年輕的先生,這先生文才了得,那一手好字,知府大人見了都稱讚不已。花了重金請他,他卻只寫了一首詩的上半段,若是知府寫出下半段便同意,若是寫不出,再多的錢也不去。」梁雋說起來這位年輕的先生。
朱九兒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住,這般恃才傲物,還是知府裡面做先生,怎麼可能還跟自己回村裡,這人不是故意逗自己的吧。卻聽他接著說道。
「那知府的小兒子為人很是乖張,並不將他放在眼裡,因為損壞了他一本書,氣的他當場就出了知府大門,誰知知府小兒子擺了他一道跟他爹告狀說他打了自己,知府大人寶貝自己的兒子,自然是將他打的屁股開花,還揚言見一次打一次。」梁雋講到這知府的小兒子,一臉的不屑。
朱九兒聽完也忍不住咂舌,那這書生該是混的很慘了,如果知府的小兒子有心為難他,只怕這時候他都不一定在府城了。
「這麼說他現在還會呆在府城?」朱九兒疑惑,這書生不會這麼傻的吧?
「我聽說這先生還在府城,不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有人見他在什麼廟的前面擺了攤子,給人寫家書什麼的。具體在哪裡,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能說這麼多。
「好,謝謝梁公子!」此行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告別了二人就要走了。
「對了,我這去府城可能需要幾日,這肥皂的事情可能暫時沒有辦法給你,下次給掌櫃再補上吧!」朱九兒不知道自己要去多久,可做不出來就要告訴旁人,不能失了誠信。
「好,有夫人這話我就放心了!」胡掌櫃知道了朱九兒有兒子的事情,便改口叫夫人,人家說出口了,他也沒什麼不同意的。
「謝謝掌櫃粱公子體恤!」朱九兒告辭了二人,便先去買一些要用的東西。
買了一些幹餅子,便打算過了今晚明天一早走。
趁著天色還早,也許久沒有見許大那些小乞丐了,便打算去看看小乞丐都在做什麼。
想著便去了那邊的破廟,門口的地方已經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