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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是的哥哥,竟然要讓一個野種管教他?
他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護衛說道:「恆子,你在這裡守著,我去送人,去去就回。」
說完就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條繩子把紀海的手反捆在背後,毫不客氣把他丟在無人的院牆外,而後一個翻身跳出了院子。
紀海砸在地上痛的齜牙咧嘴的哀嚎,護衛眼裡沒有半點波瀾。
恆子對紀鐵柱兩口子說道:「打擾兩位休息了。」
紀鐵柱聽著紀海的哀嚎聲越來越遠,眼皮子抽了抽,他笑著對葉恆說道:「讓你們看笑話了。」
葉恆嘴角微微動了動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就跳到了房頂潛伏起來。
紀鐵柱跟李氏回到寢室,久久不能入睡。
夜色已深,葉鋒沒有驚動紀清舒一家,而是把紀海交給了隊長葉方瑜。
為了這點小事討饒人清夢不值當,天亮了再處理這點小事也不遲。
葉方瑜聽了葉鋒的話,直接把人關在了一間空屋子裡。
房間裡只有一張什麼都沒有鋪的木板床,屋裡屋外一個溫度,紀海直直哆嗦了一晚上。
還是葉方瑜不想讓他出事,給他餵了一顆止血的藥丸就不管了。
免得他因為一點小傷引起什麼出了事被主子問責。
葉方瑜愣是等紀清舒一家吃完早飯,才把紀海提溜到紀清舒面前。
紀清舒看到紀海的第一反應是滿腦子問號。
她疑惑的看著葉方瑜,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葉方瑜把昨晚發生的事跟她講了一遍。
紀清舒臉色微沉,礦石的事事關重大。所謂財不外露,懷璧之罪的道理她最是懂得。
就算她不知道礦石的具體價值幾何,單單這礦石可以讓她父母那年邁的中年人都能修煉,說明這礦石是個多惹眼的稀罕東西。
就紀海這個性子,肯定會把礦石的事透露出去,要是被有心人惦記上,那她家可就永無寧日了。
蕭天策看著紀清舒,說道:「如不讓他禁足吧,只要不讓他接觸人,有機會閒言碎語,想來這件事也傳不出去。」
紀清舒看了一眼蕭天策,他可真是太瞭解她的心思了。
「這個主意不錯,就把他關在天清苑吧,虎舍旁邊就有一個小院,讓他一個人待在那裡。他要是敢想法子逃跑,也得問問兩個虎兄答不答應。」紀清舒冷冷的說著。
紀海整日遊手好閒坐吃等死,不如直接讓他提前體驗一番養老的日子。
反正對他而言,只要有吃有喝能活著就知足了。
「好,我去把那個院子給收拾出來讓他住。」蕭天策起身準備出去。
紀清舒拉住了他的手臂,說道:「他有手有腳的不用你伺候,給他拿一套被褥就行了,其他的讓他自己收拾。」
都已經管吃管住了,還慣著他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讓他當爺來了。
蕭天策對紀山也沒有多少好感,只是看在紀清舒父母的面子上,不想讓她為難而已。
可不止代表他要因此惹媳婦兒不高興。
「都聽媳婦兒的。」
葉方瑜還從未見過如此粘女人的男人,他在一邊看的很是自在,說道:「沒什麼事我就先去村子裡巡邏了。」
「好,麻煩葉兄了。」蕭天策說道。
「對了,那院子裡有小廚房,每日給他送點食材讓他自己做飯。至於柴火,每日讓他上山去砍柴,要是敢逃跑就打斷他的腿賞他終身殘疾。」紀清舒是不準備親自伺候紀海這個礙眼的東西。
這件事還讓蕭天策幫她安置的好,她擔心一個沒忍住弄死他。
蕭天策知道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