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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十六夜,不如我們來找一個人,代替我們去做這件事吧。」源安肆單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將紙張拈起,並放到蠟燭上點燃。
「雖然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她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棋子,隨隨便便碎掉的話會很頭疼呢。」
「」其實還是心疼你哥哥吧?果然是嘴倔的小孩子呢。
「你有什麼辦法來救那個女人呢?」安倍十六夜好奇地問道。
「用這個哦。」
源安肆從懷中拿出一個布包,並小心翼翼地開啟一角,便是露出了一個「平」字。
「你是怎麼拿到這個的?」安倍十六夜有些驚訝。
「只是已死之人的物品罷了。」源安肆將布包收起,便是淡淡地說道。
「還是小心為好,這玩意聽說有些邪門。」安倍十六夜搖了搖頭。
「只是魂魄罷了,有什麼邪門的?我看你是和這些付喪神待久了頭腦退化了吧?」源安肆笑了笑,便是將布包收起來。
「隨便你了,不要將事情弄大了。你們家裡那些人似乎盯上你了,自己小心一點。」
「哦。」源安肆依舊是漫不經心。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晚上我還有約。那麼源家那邊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了。」
看著源安肆離開的身影,安倍十六夜便是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只是他正準備離開這裡,藥研藤四郎卻是突然伸出頭來。
「大將,仇先生在外面,似乎有事找你。」
安倍十六夜挑了挑明眉頭,展開手中的扇子,便是說道:
「讓他進來吧。」
著一身唐服的男子走進了屋內,隨著他而來的是山姥切國廣。在屋內坐下後,兩人之間便是一段詭異的沉默。
「哈哈哈,源君這樣拘謹可不好啊。」
似乎是感覺到了四周尷尬的氣氛,仇明便是笑眯眯地擱下了旱菸,並坐直了身板。
「仇先生趕到我這裡,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嗎?」安倍十六夜挑了挑眉頭。
「倘若沒有重要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來您的府上找您嘮嗑的。」仇明拿起手上的旱菸,對著安倍十六夜笑了笑,
「介意我抽根煙嗎?」
「介意。」安倍十六夜冷冷地說道。
「其實是因為源正平姐姐的那件事情。」仇明倒也不惱,將一旁的茶杯端起來,並喝了一口。
「那杯茶是源安肆的。」安倍十六夜淡淡地說道。
「沒關係,我不介意。」仇明話雖然是這樣說著,卻是放下了茶杯。
「聽說,源正平的那位姐姐出事了?」
「那是遲早的事情。」安倍十六夜臉上有些不耐煩,似乎希望對方可以快點滾蛋。
「不要那麼大的火氣啊,這樣對身體可不好。」仇明笑眯眯地說著,便是讓山姥切國廣去將門拉上。
「源安肆來找你幹什麼呢?」
「無可奉告。我可不記得我們的關係好到可以讓我隨便將什麼話全部都告訴你。」安倍十六夜繼續冷漠。
「畢竟也是和我有關係的人啊,我可是很擔心那兩個孩子的安危啊。」仇明依舊是笑眯眯地說著。
「是他自己不願意和你說吧?」安倍十六夜說道。
「所以我才來找你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特別討厭的人呢?」仇明倒是直接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
雖然很討厭對方,但是相處了這麼久,安倍十六夜也是知道對方的性格的。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安倍十六夜終於是嘆了口氣,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最後便是坐回了原處。
仇明沒有說話。良久,他便是緩緩掙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