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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璉:「哦。」
文瑞平:「……」這種人!這種人!恬不知恥!毫無底線!
這時傳來秦姨的聲音:「開飯啦!煙兒你爸下來沒?」
「來了。」文葉煙涼涼道,「正給我們找不痛快呢。」
秦姨走過來,「都在那兒站著幹嘛?來餐廳坐啊,今晚吃片皮兒烤鴨,小沈應該吃得慣吧?」
「吃得慣。」沈璉答道。
「瑞平,怎麼了?這是葉煙的朋友,挺好一孩子。」秦姨說。
「我不贊同他交這個朋友。」文瑞平也不客氣了,「以後往家裡帶人,要提前跟我說。」
文葉煙嗆道:「我還不贊同你交那些亂七八糟就知道談錢的朋友呢!你叫人來家裡喝茶喝酒,提前跟我說過沒?走沈璉,帶你上樓玩兒。」
說罷,拉著沈璉乘電梯到二樓去。
文瑞平氣道:「我哪次沒提前跟他說過?」
秦姨沒好氣道:「多了!有時候你都不跟我說,菜都來不及備!你說說你一個大人,跟他們孩子較什麼真?」
文瑞平:「您不知道,葉煙在島濱鎮就是被他帶壞,心都野了。」
「怎麼不說是你自個兒把孩子丟那邊去的?德性。」秦姨說,「他們不下來,今晚就甭開飯了!」
「!」文瑞平心裡不痛快,看到桌上的東西,不耐道,「什麼便宜東西都敢往家裡拿。」
「這水果好著呢!」秦姨瞪他,「看看這蘋果,個個都是水靈的!怎麼,你就吃國外那些高貴的蘋果?我也經常上市場買這些蘋果,你不也吃嗎?」
文瑞平:「……」
「瑞平啊,我也不是頭回說了,在家裡,你就別帶著那文總的架子,就當個普通的爸爸不行嗎?」秦姨搖了搖頭。
二樓分別是書房、小影廳、遊戲室和房間,簡直和小商場一樣齊全。
沈璉哪哪都覺得新奇,文葉煙牽著他的手,神情卻很低落。
「乖乖,對不起,我爸這人……」
「很兇。」沈璉說,「不過看上去不老,你幹嘛總叫他老頭?」
「思想刻板,老古董。」
沈璉似懂非懂點了點頭,肚子咕嚕了兩聲。
「餓了?」文葉煙問。
「有點。」
「走,吃飯去。」文葉煙哼道,「我們不搭理他。」
見他們主動下樓,秦姨笑逐顏開,喚他們來吃飯。文瑞平已經坐過去了,正看財經報,等人都落座了,他放下報紙,臉色看起來要比剛剛好了些。
「先喝點湯潤潤。」秦姨給他們舀湯,對沈璉說,「小沈的頭髮真好看,跟外國的小孩似的。」
沈璉乾巴巴地說:「我二十歲了。」
「哎喲,真看不出來,我以為剛上高中呢。」秦姨說。
文葉煙笑道:「他上高中的那會兒像剛上初中。」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和葉煙一個年級的,今年畢業,在哪兒的大學?」秦姨又問。
「帝都醫科大學。」沈璉答道。
「那學校好啊。」秦姨跟他們閒聊,要是沒有文瑞平這尊大佛在,這頓飯氣氛很好。
「咳。」大佛要發話了。
「聽說沈為民前段日子落網了。」一開口就是倒胃口的話題,文瑞平說得雲淡風輕,「被判了多少年?」
餐桌上一下默了。
沈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主動答道:「十年。」
這是沈燕燕告訴他的,本來沈為民要是伏法態度良好,不至於判那麼多年,但他逃跑抗捕,違逆執法,就按最嚴重的給他判。
「你不是還有個哥嗎?」文瑞平與沈璉對話,「他好像也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