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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笑得極為溫和,將她抱坐在膝上,把玩著一雙白玉小手,淡淡的說:「阿若不覺得跟她計較太浪費時間麼。」有打架的時候,不如跟他一起入定、練劍,或者像這樣,老老實實的讓他抱一會兒也行。唔,未婚妻太小,也挺糾結的,她壓根就不開竅麼!
蘇若剛開始不大自在,從她十歲過後,再沒這樣被白祈抱過。不過,沒一會兒,她的注意力就被白祈的話吸引過去,一雙小手還得寸進尺的攬上他的脖子,咯咯咯的笑得極為開心。
院中的江微雨被白祈冷漠的關在院外,不由得哭倒在地。正在她極度悲傷之時,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扶起,擁入灼熱的胸膛。
「師弟。」江微雨抱著張啟,哭得梨花帶雨,而張啟一臉疼惜的為她拭淚,嘴裡喃喃的道:「我在這,我在這。」
不遠處來找蘇若的紀曉和桑巧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紀曉拉了拉桑巧。木木的問:「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桑巧搖了搖頭,「不知道。」
要說江微雨和張啟得從江微雨因白祈受傷之事被師祖沖虛子關入了靜心崖說起。她那時一面惦記著白祈的傷,一面又為自己委屈,偶爾想到蘇若的時候,更是咬牙切齒。
西崑侖的靜心崖與北崑崙的問心崖、南崑崙的洗心崖同為三地處罰弟子之處,只是北崑崙的弟子比較彪悍,硬生生的把處罰地變成了練功地。長年人滿。
既是處罰之所,條件肯定惡劣,江微雨不說嬌生慣養著長大也差不多了,進入靜心崖之初,百般不慣,常日哭泣。也多虧了她是水靈根。才沒脫水。後來,她師弟張啟偷偷的摸進了靜心崖來陪她,還費盡心思討她歡喜,常常為了她的一個笑容,就欣喜若狂。
好景不常,張啟的事行為被發現,他被師傅帶了回去,靜心崖上又只留了她一人。她惶恐。卻又想著張啟的話。要借著這段時間好好磨練自己,儘快提高修為。下次她便可以保護白師兄了。
一個人在靜心崖的日子異常難熬,靈氣又非常稀少,常常打坐入定半天,修為也沒有多少增長。在她最孤寂的時刻,張啟又一次奇蹟般的出現在她面前,看著他陽光般的笑,江微雨覺得自己的天空慢慢的染上了他的色彩。腦中白師兄的臉在慢慢的模糊,而張啟的笑卻越來越清晰。
江微雨非常害怕,她一直喜歡的人都是白師兄不是麼?怎麼可以這麼快就關注別的男人,尤其那個別人還稱不上是男人,只能算是個男孩。他長得再高、行為再成熟,也改變不了他今年才十三歲的年紀。那一瞬間,江微雨居然有些自卑,自己居然比張啟大了十來歲。
正是這種心理,讓她對張啟忽遠忽近,忽熱忽冷,可無論她怎麼對待張啟,他始終對她笑得如此溫暖。直到一年期滿,江微雨滿腹心事。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白祈,一再的告訴自己,白祈才是她的最愛。匆忙而去,落莫而歸,白祈已經下山。張啟這時不顧一切的跟她表白,說是他一直都喜歡她,那麼悲傷的哀求她,讓她看他一眼便好,別無他求。
江微雨的心在糾緊,在彷徨,掛著白祈又無法對張啟的一往情深而無動於衷。她心亂如麻,借著修煉為藉口,日日躲著張啟。在他無奈的離去之後,又偷偷的在後面看著他的背影落淚。
時間長了,張啟似乎真的對她死了心,不再來找她,而她也找不到他。偶然間聽到師傅名下的記名弟子們說起,南崑崙守陽真君的愛徒沈佩蘭跟張啟走得很近,兩人本就來自同一個地方,關係向來很好。江微雨心中又酸又澀,比當初聽說白祈有未婚妻時還要難過。
她一時沒有忍住,衝去找他,卻發現落日亭內,相對而坐,笑得格外暢快的兩人。江微雨挑剔的看著沈佩蘭,這個在崑崙新一輩弟子裡,非常有名的姑娘。她不過是清秀而已,一點都沒有自己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