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第1/2 頁)
昨晚醉倒後的事情她都只有零碎記憶,但她卻能記得自己在睡夢中聞到那熟悉的淡檸檬香時感到很安心,所以更加放心地將自己全身心託付。
因此,她一晚上抱著程玦不撒手這事也不是沒可能的。
虞繪揉了揉自己昏沉的頭,她聞了下自己的身上,一股難聞的酒味,於是她拿上乾淨的衣服去洗了個澡。
-
程玦站在灶臺前煮粥,強撐著的疲色在這會兒才顯露出來。
昨晚他們確實什麼都沒發生,只不過是穿著衣服裹著被子單純地睡了個覺。
而虞繪也並沒有抱著他不撒手,只是他看見虞繪縮在他懷裡的那種信任的依賴,讓他一時間不想離開,所以程玦便這樣抱著虞繪睡了一晚。
只不過到了後半夜程玦才發現,抱著人睡並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虞繪睡熟了就在他懷裡亂動,一會兒摟住他的腰,一會兒搭條腿上來,蹭來蹭去的,即便是兩人都穿著厚厚的毛衣,程玦還是控制不住有了異樣的感覺。
他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這種感覺是什麼他還是很清楚,喜歡的女孩子就睡在自己懷裡,他怎麼可能不會有反應。
但反應歸反應,他也不至於禽獸到真對她做點什麼,只是苦了自己了,被折騰得後半夜再也沒睡著。
程玦撐著料理臺,低聲嘆了口氣。
虞繪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程玦的早餐做得差不多了,虞繪知道程玦昨晚照顧自己辛苦了,便讓他也去洗個澡休息下,這邊她來收尾。
程玦澡洗得快,十分鐘就出來了。
兩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虞繪喝著程玦給她熬的粥,胃裡舒服了不少,她想到昨晚零碎的記憶,便問他:「你昨天,和楊銘安說什麼了?」
程玦舀粥的動作一頓,他抬起眼來。
「那你先告訴我他昨天對你做什麼了?」
虞繪抿了下唇,把事情一五一十和程玦說了。
「……然後我就打了他一巴掌就跑出來了,嘖,看來我週一得去遞交辭呈了。」
虞繪已經想好了,就算她沒打這一巴掌,她也不可能再留在楊銘安這裡工作了,畢竟楊銘安的行為已經冒犯到了她,她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之前對楊銘安的容忍已經是最大限度的了。
「那輪到你告訴我了,你們兩個都說什麼了?」虞繪是依稀記得程玦和楊銘安說了些什麼的,只是經過了一晚,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楊銘安的那些話,程玦不可能告訴虞繪,不管楊銘安當時是不是隻想激怒程玦,但那些話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十分不尊重的。
「沒什麼。」程玦垂下眼,勺子在粥裡轉了轉,「就是讓他以後別來打擾你。」
「就這樣?」
「不然呢?」
根據虞繪對楊銘安性格的瞭解,楊銘安不是那種因為一兩句話就善罷甘休的人。
「你就說了這麼一句他就讓你把我帶走了?」
程玦舀了勺粥,淡定地說:「我說他再跟過來我就揍他,一個醉鬼,推一下就倒了,他敢麼他。」
程玦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像個傲嬌的小孩子,他很少會有這樣的一面,是即便語氣平淡但也能感受到性子裡的小脾氣的那種。
虞繪忍不住笑了起來。
程玦看她,「笑什麼?」
虞繪搖搖頭,「沒事,喝粥吧。」
這一天中午,楊銘安給虞繪打了個電話,虞繪沒接,過了會兒他發過來一長串資訊,內容基本都是在向她道歉。
不管是喝醉了,還是清醒的,虞繪都無法原諒楊銘安的那種行為,曾經她還可以念及兩人的過去與楊銘安和諧相處,但經過昨晚,她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