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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芸京墨沉吟片刻,「所以,你告訴我這些是想做什麼?」
「不多,」常瑾澤輕鬆道,「我知道你們的關係,既已兩情相悅,知府大人也認可他這個後生,那便請你,讓他交出這枚金印。我帶它回朝,也好在朝中立功。而他也好安安心心與你過日子。」
「呵。」芸京墨嗤笑一聲。
兩情相悅?芸志行認可他?還安安心心過日子?
他在說什麼傻話?
芸京墨心說你可是難為我了,我就是一個炮灰,抱大腿苟命罷了。
再說……
「你剛才還說抄家的人把戚家翻遍了都沒找到,又怎麼這麼確定金印在他身上?」
芸京墨質疑道,又想起祁銘之先前與她說過的話,
「難道就憑戚將軍臨死之前曾同他一起的?」
常瑾澤輕嘆一聲:「關於他的過去,我不知道他到底和你說過多少,或許你從來沒從他口中聽到過這枚金印。」
常瑾澤放下杯子,撐起胳膊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的表情都看盡。
「但那金印,一定在他身上。」
第22章 等等 你且等一等,本官有話同你說……
天已大明,日頭逐漸升了起來。
芸京墨離開茶館去往粥棚的路上,腦子裡還在想著方才與常瑾澤的那幾段對話。
他說:「當年謀逆一案雖然斬了不少人,但大梁四方終歸需要守將。雖然長明軍制解散,編入各地駐軍,可信仰龍紋金印的將領們依然在,甚至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不願意相信戚年謀逆。所以你明白這枚金印的力量嗎?」
「那他們為什麼不信,」芸京墨反問,「你有沒有想過,戚將軍或許本就是遭人陷害,並未謀逆?」
「芸小姐慎言。」常瑾澤反扣了杯子,「那是已經被朝廷蓋棺定論的叛將。」
芸京墨當然知道。
這個時代,皇權高於一切。像常瑾澤這樣為君主馬首是瞻的大有人在,她也沒必要與他辯證一番自由心證。
只是由自己目前所見所聞,對此自有判斷。
「既然祁大夫從未與我說起過,那便表明他不願意交出來,我又有什麼本事勸他?」
「這便是芸小姐的事了,」常瑾澤看著她,言語中有著八成的把握,「眼下正逢多事之秋,芸小姐也知道的,你總不會希望他死了吧。」
這到底該算是威脅,還是該說他是真相信她啊。
芸京墨冷笑一聲。
「常公子,來而不往非禮也,若我替你拿到這金印,你許我什麼好處?」
常瑾澤輕笑,帶著一絲玩味:「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事情沒結束之前我不會離開的,你隨時來提。」
這算什麼好處?
她一個知府獨女,哪有什麼需要常瑾澤幫忙的地方?
芸京墨搖了搖腦袋,把他的聲音從腦子裡晃出去。
只是,若那枚金印真的在祁銘之手上……
她真的要讓他把金印交給常瑾澤嗎?
當然不!
芸京墨清楚自己此刻的選擇。
無論是出自需要抱住大腿好活命的前提,還是考慮與他們的熟悉程度,抑或是對他們人品的判斷,
——怎麼看都是祁大夫更靠譜一些!
況且,若真是有這麼一個可以號令全國兵馬的漏洞級金印,交出去才是比較危險的吧。
常瑾澤一看就是朝堂上的人,拿了這東西是要謀反嗎?
反而是祁銘之,一個回春堂大夫,心懷慈悲又為人謙遜,還是他拿著這東西比較安全。
想著想著,竟已經走到了粥棚了。
因著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