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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和你說過,我和你之間再無瓜葛,之前所有情分也用青霜靈花還清了,我不欠你任何東西。」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願意陪你去黑死林冒險?」
伏隋抿了下唇,心中再次升起莫名的煩躁感,但他卻沒有開口反駁。
因為千潼說的都是對的。
壓下心中莫名的錯亂感,下意識開口解釋。
「魔族之事關係整個修真界……」
「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伏隋從未聽過千潼說如此冷漠的話,直接愣住了,就聽千潼繼續道。
「論地位,你是玄天宗的宗主,整個修真界的伏隋仙君,接受各個門派的供奉,解決修真界危機理所當然。」
「論修為,你的修為比我高了整整一階,你解決不了的危險,我即便去也不可能解決。」
「於情於理,我都沒有去的理由。」
伏隋的喉頭突然哽住。
他沒想到千潼會如此冷漠撇清他們間的關係。
心中震驚不已,卻還忍不住開口。
「那你剛剛為什麼讓牧秋離開?」
特意將牧秋趕走,給他們留出單獨說話的空間。
這難道不是對他的在意嗎?
千潼輕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極淡的笑意。
「因為我接下來的話不想讓他聽到。」
什麼話?伏隋忍不住想。
千潼在這時開口。
「牧秋是我的道侶,而我的人,從來都沒有被別人欺負的道理。」
「這一次只是警告,若是下一次我再看到你想對牧秋動手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她看重的人,絕不能受委屈!
只是這話,不能當著牧秋的面講。
她前日看的那個話本中講,女子若是太過彪悍容易打擊道侶的自信心,報仇放狠話的事情要偷偷的做。
所以,她特意讓牧秋離開才開口。
伏隋震驚到有些錯亂。
原本在他眼中,千潼特意讓牧秋離開是對他的維護,但事實卻恰恰相反,牧秋才是被維護的那個。
伏隋覺得臉火辣辣的疼,可他卻不願就這樣離開,不由開口解釋。
「我只是來這裡找你,可牧秋卻攔住我,甚至出言諷刺,我想動手只是希望他能讓開路,並沒有故意傷害他。」
「可他卻惡人先告狀,在你面前刻意詆毀我……」
伏隋還想繼續解釋,可在千潼的注視下,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因為千潼的目光太過篤定。
明顯對他所說的一切都非常清楚,可她卻不在意,或者說,對他被牧秋刻意為難的事情並不在乎。
千潼在意的,只是牧秋有沒有被欺負。
什麼時候,他在千潼的心中竟比不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弟子?
伏隋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心中莫名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些憋屈還有些失落,還有說不清楚的憤怒。
他想要開口質問。
質問千潼怎麼會偏袒牧秋至此?
可他卻不敢開口,更不敢看千潼的眼睛,因為他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千潼曾經說過的話。
他和她之間再無瓜葛,永不相欠。
他沒有資格,更沒有立場去質問……
伏隋一言不發的御劍離開,只看表情似乎和來時沒什麼區別。
可他的脊背卻不由有些彎曲,身形看上去狼狽異常。
但千潼根本就沒注意。
她心中想的是牧秋剛剛離開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
沒一會兒,牧秋便帶著碧玉果回來了,只是臉上卻沒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