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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啊!」汪母情緒激動地拔高聲音,整個人的情緒失控,雙手死死抓住柳飄飄的雙臂,用力搖晃道:「你說啊,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柳飄飄的手臂被汪母抓得很痛,像是恨不得撕下她一塊肉。
她看著汪母瞪大的眼珠子,兇狠得像是要吃人的樣子,被嚇壞了。
下一秒,她想到一個問題,汪母咋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汪母報的警?
這個念頭一升起,柳飄飄心裡認定是汪母。
除了她,還有誰知道金子被偷了?
「你報的警對不對?」柳飄飄怨恨地瞪著汪母,恨意壓過了恐懼。
事到如今,她承認和汪家的關係,才會萬劫不復。被扣上包庇罪,牢底要坐穿。
反正汪家已經沒錢了,她也不在意撕破臉。
「我肚子裡的孩子能是誰的?當然是我愛人的!」柳飄飄嘴裡吐出來的話,像是一把利刃插進汪母的胸口:「我早就結婚了,汪源那個畜生強迫我跟他,我咋會給他生孩子?他那種色鬼,就該槍斃了!」
汪母聽見這個賤人承認孩子不是汪家的,還往汪源身上潑髒水,說汪源強迫她,氣得渾身發抖。
「賤人,明明是你不守婦道,勾引我兒子,現在反咬一口。」汪母捂住絞痛的心臟,渾身冒出冷汗,恨聲道:「你這天打雷劈的惡婆娘,你會不得好死!」
「呸!」柳飄飄往汪母臉上吐口水,咒罵道:「老不死的東西,你們一家子壞事做絕,要劈也是先劈死你!」
「你……你……」汪母被噴一臉唾沫星子,氣血上湧,指著柳飄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警察聽到他們的話,覺得事情不簡單,連同汪母一起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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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源被判刑,十天之後才會生效。法院給看守所開具執行文書,看守所再整批移送監獄。
警察對汪母、柳飄飄、暉哥進行審問。因為案件又牽扯到汪源,就強姦一案提審他。
汪源看到汪母被銬了,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心裡「咯噔」一下。
「媽,你咋了?出啥事了?」
汪源忍不住停下腳步,叫了一聲汪母。
汪母聽到汪源的聲音,回過神來,扭頭看到汪源的一瞬間,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兒子啊,姓柳的賤人早就有野男人了,她肚子裡懷的是個野種,不是咱們汪家的孩子。
你藏在老家的金子,她帶著野男人挖出來,打算跑路,幸好老天爺開眼,讓他們被抓了!」
汪母越說越恨,一口牙要咬碎了:「她還告你強姦她,讓警察把你槍斃,你說說,你咋找個這麼惡毒的女人?」
汪源腦子裡嗡嗡作響,想到柳飄飄有別的男人,肚子裡不是他的種。留作退路的錢也沒了,還要被汙衊強姦婦女。
他血壓飆升,直挺挺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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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牆之隔的辦公室,江蜜坐在凳子上,聽到汪母地驚叫聲,用小指掏一掏耳朵。
太刺耳了。
那天在法院故意說那些話煽動柳飄飄,她就關注汪家的動靜,看到柳飄飄和汪母回了一趟老家之後,柳飄飄整個人紅光滿面,簡直和在法院時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柳飄飄這種愛財的女人,也只有錢才能讓她這麼振奮。尤其是那幾天她出門揮霍,那種大手筆印證了一個可能——汪源真的私藏了錢財。
於是,江蜜對柳飄飄更關注了,在她偷偷找上姘頭,一塊上了去汪源老家的客車時,安排人跟到鄉下去,親眼看見他們挖出了金子。
江蜜立即舉報了。
「他們已經歸案,我可以回去了?」
江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