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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墨白想要分辯,立刻就被許秀打斷了。
「你和我們說這些沒有什麼用,你對不起的是妙妙,我和夏夏幫不到你。」她說著,想到妙妙最初被分手的那段時間,忍不住心裡一酸,「是不是因為妙妙一整顆心都給了你,你就覺得她的真心不值錢呢?」
「從來都是她遷就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可那是因為她喜歡你,珍惜你們這段感情,不是她欠你的!你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你把妙妙當成什麼了,憑什麼你招招手她就要過來啊?」
顧墨白臉色蒼白:「我從沒有……」
「你別說了。」許秀打斷了他的話,「這些話你對著我們說,沒有任何意義。」
顧墨白抿了抿嘴唇:「等找到了妙妙,我會親自對她說的。」
「你記著便好。」許秀冷淡地說道,「夏夏,送顧大人出去吧,這裡是後宮,他待的時間久了,說不定要傳出什麼流言蜚語,咱倆的小命只怕要不保。」
「我這就走。」顧墨白抬手止住了方夏開門的動作,「要是妙妙來找你們了,你們能告訴我嗎?」
「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許秀反問道,「你長得跟原來一模一樣,妙妙難道認不出來你嗎?她要是想和你相認,自然會去找你,要是不想的話,我們肯定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顧墨白低下頭:「好,我知道了。」
他抬腿往外走去,在門口忽然回過頭,對許秀和方夏笑了笑:「雖然沒見到妙妙,可是知道你們兩個安好,我也是很高興的,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讓人來找我就好。」
日光照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金色的輪廓,他還是許秀記憶中的樣子,眉眼清俊,看人的時候冷淡疏離,偶爾笑起來,身上便多了幾分煙火氣。
許秀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問過妙妙,顧墨白這個人冷冰冰的有什麼好,她到底喜歡他什麼呢?
妙妙撐著臉,笑眯眯地說:「他這個人就是面冷心熱啦,有時候他嘴上雖然不說,可是對在意的人還是很好的!」
她嘆了一口氣,看著方夏把門關上,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夏夏,我想吃琥珀核桃——」
「琥珀核桃是什麼?」一個聲音忽然從她身後傳來
「啊啊啊!!」許秀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抄起桌上的茶壺就往身後扔去。
沒有傳來茶壺落地破碎的聲音,她和方夏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壯著膽子往她的寢殿裡看了看。
「是我。」門口露出了於衍行的臉,他手裡還拿著剛才許秀砸他的茶壺。
「你、你怎麼又來了!」許秀的心狂跳不止,「而且你不會走正門嗎?為什麼每次都要跳窗戶??」
於衍行一臉抱歉的模樣:「許寶林,我不是故意要嚇唬你的。只是如今進出玉靈閣的人,都是要登記在冊的,來看了什麼病,拿了什麼方子走,全都要記下來。」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頭:「我這個傷,要是被別人看見了,肯定會被抓起來的。」
許秀顫顫巍巍地放開了方夏的手,問道:「你又來做什麼?還沒到拆線的時候。」
於衍行不好意思地說道:「許寶林,我的傷口又出血了,麻煩你幫我再處理一下。」
「又出血了?」許秀皺著眉走過去,「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了你要注意休息嗎?」
她伸手便去扯於衍行的領口,誰知他卻露出了一副驚恐的神情,接連往後退了幾步,和她拉開了距離。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他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好像許秀要非禮他一樣。
許秀無語:「你不是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嗎?」
「就、就給我點止血藥就行了……」
「我怕傷口縫的線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