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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還讓我們抓到一個隱藏很深的間諜,所以給你記一個三等功,會記在檔案上」。
戰爭時期戰場上,立四等功都不是那麼容易,更不用說三功等,所以楊玥聽說自己得記一個三等功,很意外,心想,軍卡里的東西肯定很重要,或是很貴重,所以才記了自己一個三等功。
但是,自己就拍了司機一張天師符,撿一把黑漆漆小刀,這個三等功太容易了,她心虛!很心虛!
爆炸符!不知效果怎麼樣?等五雷符畫得更嫻熟後,後面學畫的兩種符就是爆炸符和惡夢符。
範懷遠看了楊玥臉上表情,說:「在前線守衛國家,流血奮鬥的人是英雄,還有無數人,明裡暗裡和敵人周旋,保護國家和人民財產的人,也是英雄,一樣記功」。
楊玥還是說:「我就拍了司機一張符,撿了一把小刀」。
範懷遠嚴肅著臉說:「但功勞一樣的」。
關於這事,楊玥沒再說什麼,以後多做些藥,多畫些符交上去,希望能多幫到人,多救些人,應該能對得起這記功勞。
於是她說:「你從前天傍晚就沒休息過了吧,急著來找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範懷遠笑說:「不是什麼大事,前天傍晚接到你,沒時間問你去外面什麼感覺,有沒有遇到難處」,忙完了,就想來看看她。
楊玥看了看範懷遠,說:「沒遇到什麼難事,出去才知道,不能看病,開藥方,針灸同時進行,是件很麻煩的事,我還要和老師一起,多給人看病,積累經驗,然後去考中醫行醫資格證」。
在楊玥看自己時,範懷遠表面鎮定,心裡亂了一下,等聽完楊玥說的話,就說:「這些得慢慢來,你現在給人針灸,製藥,畫符,有時還去採藥,你還小,不用那麼著急」。
楊玥:「但我這個年紀,出去救人,和陌生的人溝通給病人扎針很困難,這一次韋院長,主治醫生,黃大夫性格還算好,是比較好溝通的人,下次如果遇到不好溝通的人,總不能打起來,或者雙方溝通不來就原地返回吧?」。
和對方醫生打起來不好收場,原地返回?人家求救了她才去,她沒救人就返回,人若死了,她是不是有責任?家屬會不會恨她?楊玥覺得,這種問題還是想在前面的好。
範懷遠說:「這是個問題,我會向上面反映,看下回是不是吳大夫和你一起去」,這確是個問題,小楊這年紀,就算有資格證和工作證,還不能令人信服,如果她每次去施針救人,每次都花大量的時間和對方醫生溝通,說服,時間長了,會出問題的。
楊玥說:「這樣最好了,你這次來也好,我去市裡晚上也能畫符,手裡攢了些天師符、護身符和五雷符,你正好拿走」,天師符和護身符是之前畫存的,五雷符是昨晚畫的。
範懷遠:「好,時間你自己安排好,你這個年紀別太累」。
「這是自然」。
送走了範懷遠,楊玥來到陳家大隊,延續給之前的病人扎針,扎完針,病人走了,楊玥也沒急著回家,就呆在衛生室,和吳大夫一起給人看病。
她給一個長濕診的大娘看完診,給對方拿藥,大娘就問她:「小楊大夫,你談物件了沒有?」。
楊玥說:「大娘,我才15歲」,這裡的女孩子結婚太早了,很多沒成年就結婚,大部份人在孃家吃得很差,身體沒能發育好,到婆家,吃得更不好,早早地生孩子,從早到晚地幹活。
所以很多婦女三十多歲就一身病痛,很多人一身病痛也不能治療,忍著熬著,就這樣熬過一生,很苦。
大娘說:「不早了,15歲相看,處兩、三年,就到結婚年齡了,其實鄉下哪有這麼講究,16、7歲結婚生孩子的人多的是,我孃家有個侄子,在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