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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護身符,是傅容與在樓上塞到她手心裡的。
謝音樓借著光,看了下應該是觀音禪寺求來的,只是不好戴身上,拿來壓枕頭下倒是可以,香味不難聞。
愣神間,傅容與已經沖洗完,披著一件綢緞的石墨色睡袍走下來了。
他眉目舒展,許是與她那一場無人知曉的情事過後,心情也跟著愉悅不少,看到謝音樓在把玩護身符,便走過來自然地抱她,輕吻也跟著落下來:「開心了?」
謝音樓稍微側頭,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唇角偏離一點的位置,眼睫下的視線掃過他微敞開的睡袍,沒繫緊衣帶的緣故,胸膛延伸至腹肌都清晰可見,此刻上面還有一道道明顯的痕跡。
是被她搞出來的,說想要他命,半點都沒含糊。
傅容與循著她視線低頭,修長的手摸了摸最嚴重的那處傷口,又抬眸看她:「倒是一口好牙,險些真把命給你了。」
謝音樓坐直了腰板,下了床便端莊了起來,絲毫不見那時的瘋,微笑說:「傅總怕什麼,命硬著呢。」
「你也知道我。」傅容與那個硬字,幾乎是貼近她耳朵從薄唇吐出來的,混合著未散熱氣:「下次還咬麼?」
謝音樓看了他眼:「你還是先把這身傷養好再說吧。」
要是扒了他那件石墨色睡袍,傅容與就跟被野貓用利爪給刨了一通似的,胸膛和背部沒眼看,而罪魁禍首正磨著她的指甲,危險地說:「下次在留長一點……」
「行。」傅容與把她整個人都抱到懷裡,見她側著極美的臉蛋,表情算是不那麼抗拒,這頓家暴是沒白挨,胸膛那點傷口的疼痛瞬間不藥而愈,去揉她的指尖:「這護身符,大師說要隨身攜帶才靈驗,讓你掛脖子上……肯定是要被你打。」
謝音樓被他預判到反應,索性閉嘴不說話。
聽傅容與繼續唸叨:「放包裡吧,我給你買個專門放護身符的包,怎麼樣?」
說罷,就將擱在茶几的黑色手機拿起,沒有密碼,劃開螢幕後就找到了一些品牌官網,這些價格,在謝音樓眼裡都是毛毛雨,語氣透著興致缺缺的冷淡:「看不上。」
傅容與看她不喜歡奢侈品,就搜尋了家古董拍賣品的官網介面,也有些昂貴的包。
謝音樓將腦袋往他胸膛靠,這麼近的距離看去兩人好似親密無間般,拋去外界的聲音,不得不承認,傅容與還真是個合格的完美情人。
連出手都如此大方闊綽,典型的想寵人的時候,是有那個魅力去折服對方的。
挑挑選選了半個小時,她隨便指了個,又扯著他的領口往下拉。
仰起的臉蛋,與他俊美的臉龐貼的很近,呼吸可聞的程度,突然毫無鋪墊地警告道:「傅容與,這世間有很多事是不用講道理的,要再敢有什麼身份不詳的女人來碰我的東西,你看我跟不跟你翻臉。」
傅容與手掌撫上她的臉,似安撫般揉了揉:「我跟你保證,以後不會有人亂碰屬於你的東西。」
謝音樓就這脾氣,那玉鐲即便是不被摔碎,被人戴過了,要回來也不會再戴的。
她漂亮眼眸裡的怒火終於平息下去,指尖轉了轉手腕這個新的玉鐲:「算你識相。」
傅容與自作自受,只能哄著:「我近期進了一批玉種,質地很不錯,都拿來給你做成玉鐲戴。」
謝音樓會戴玉鐲的習慣,是從母親那邊遺傳過來的。
母親有個古董鐲是年輕時父親送的,戴在手腕上從不離身,年幼時她看著喜歡,就向父親撒嬌討要了個,後來隨著逐漸長大,手腕也不如孩童時細了,而父親就隔幾年便送她一隻。
如今看傅容與隱約有想取代父親,做她玉鐲獨家提供商的意思。
謝音樓沉思了會,沒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