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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發現我更適合在禁地,就沒帶我出去。」
若清不懂修行的事,也不懂其中奧秘。他對修士的事不太感興趣,卻很好奇清原關著的兇獸是什麼。
「小師叔,她們都說清原下面壓著兇獸,壓著的是什麼你可知道?」
在門內時,掌門不許弟子提及此事,若清縱然好奇,也沒能從素音的嘴裡問出什麼。
澶容不似素音,聽他問就回答了他:「是飼夢。」
「飼夢?」
若清聽都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他知道這世上厲害的妖魔有很多,其中鬧得最厲害的就是鄴蛟,因此鄴蛟骨也被認定為百邪之首。
而清原作為四大宗門之一,是與邪魔對抗的中心力量,可得這中心力量如此謹慎對待的兇獸,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存在。
不過這種反差沒有讓若清小瞧那個叫做飼夢的兇獸,反而更加好奇對方是什麼來頭。
「飼夢其實不是兇獸,兇獸只是對外的說法。飼夢是魅,卻與一般的魅不太一樣。」澶容說,「飼夢生在戰亂,吸食了不少邪念,而後附在了水中死物上,一點點修煉成型。」
沒有問飼夢厲不厲害這種蠢話,若清問他:「小師叔見過他/她嗎?」
「沒有,祖師把飼夢壓在清原山下,深埋地底,防的就是有人看到飼夢。」
「為何?」
「一般的魅都不強,唯獨飼夢不同。」
「不知飼夢化形的機遇是什麼,但他可以同化所有看到他的人,很輕易就能引出旁人心底的惡念,將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變成另一個他。而後那些人會聽他命令,為他做事。」
有關飼夢的話初聽沒有鄴蛟殺人的傳聞恐怖,可細想之後,比起遇人就殺的鄴蛟,飼夢邪氣更重。
「……怪不得看得這麼緊。」
聊到了這些妖魔,若清忽然想起了狐狸留下的東西,他把荷包交給澶容,說:「這是紅狐的謝禮,但救人的是小師叔不是我,我不能要,還是由小師叔收下好了。」
出自對他的安全考慮,澶容沒有推拒,直接開啟了紅狐留下的荷包,然後大手停在一顆紅色的寶石上,遲疑許久,卻沒有多說其他,只把東西還給了若清。
「都是一些防身的小玩意,我留著無用。」
若清點了點頭,在澶容這裡坐了沒多久,便要起身離去,可在走前,他聽到澶容說:「不多留一會兒?」
「不了,我想早點安歇。」
他拒絕了再留片刻的提議,帶著澶容才動了幾下的飯菜來到門前。可就在他開啟房門的那一刻,他的手腕上忽然多了一隻充滿力量的大手,那隻大手緊緊地扣著他,強硬蠻橫的畫面似曾相似,好像之前在某個夜晚,對方就曾這樣抓住過他。
緊接著,他拿著託盤的手一抖,手中的紅木託盤滑向一側,裡面的碗筷失去控制,全都掉了下去。
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飛濺的菜汁和碎瓷片落在青色的衣擺上。
還沒等湯汁徹底暈染衣裳,那青衣的主人就被拉住他的人攔腰抱住,一下子拽了回去,按在了茶盞飛落的木桌上。
砰、砰、砰。
黑色的直發在眼前晃動,如同垂度很好的紗幔,輕盈地從上方滑落,落在了紅唇半張的臉上,留下了一絲令人驚訝的微涼。
被對方突然的動作嚇住,躺在桌子上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又不小心地吸住了那落在唇縫附近的黑髮,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發間的清香。
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了出去。
若清躺在桌子上,看著突然拉過自己,壓在自己身上的澶容,心跳如鼓。
「小師叔?」
被對方結實有力的手臂按住,看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