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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達不解地發問:「what?but,why?」
「我偷聽到的,我覺得這對你很重要。布萊克校長和鄧布利多教授吵架——不,討論的時候說,』即使是萊斯特蘭奇襲擊了同學,停課已經對她進行了處分。而這個東西歸根到底是斯卡曼德養的,他必須為此負責。』然後他們就進校長室了,我剛剛聽人說,鄧布利多教授和斯卡曼德學長現在在校長室那層的小陽臺談話。」
貝芙麗拽著艾達到了城堡下後,停下了腳步:「我很抱歉艾達學姐,我不能跟你一起上去。或許你現在去,還能做些什麼。」
貝芙麗不能冒著被開除的風險再去校長室門口了——她懷疑布萊克校長當時已經發現她了。他走的時候向貝芙麗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非常令人毛骨悚然。
「不,非常感謝。」艾達搖了搖頭,開始向校長室狂奔。
她緊緊地捏著那個黑色紙袋,大跨步地上著臺階。
「哦,弗裡德小姐,你急急忙忙地往哪兒去呢?」
「抱歉,沃雷先生。」艾達沒有在老先生的畫像前停留,她毫不停歇地向上。
身上已經漸漸出汗了。
背後傳來的的粘膩感、用力吸氣的喉嚨的疼痛感、劇烈的心臟跳動似乎順著胸口到了脖頸動脈再爬上大腦,這些都讓艾達的腦子裡只剩一個想法——紐特在傷心嗎?
她身體素質一向不錯,但又長又多變的樓梯讓她的腳步漸漸慢下來。
終於,她一眼就看到了半開著門的小陽臺。
她走完最後一個臺階,雙腿不知道是處於害怕還是疲憊地有些顫抖。
或許我過來了也沒什麼用呢?
「我會再找布萊克校長協商的。或許你現在需要一些空間和你的朋友談談。」鄧布利多不再靠在護欄上,他看著紐特和那個急急忙忙的弗裡德小姐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
紐特順著鄧布利多的視線看去,發現了在冬日裡跑了一額頭汗的艾達。
艾達走近了那個小陽臺,她忐忑地看著鄧布利多教授,「鄧布利多教授……」
「你們聊聊吧,紐特,我覺得你來告訴她比較好。」鄧布利多理了理西裝袖口,為這對少男少女留下了交流空間。
艾達走進了小陽臺,有些冷冽的寒風讓她打了個冷顫。
艾達注視紐特,看著他抿著有些蒼白的嘴唇,眉眼因為悲傷和迷茫而無精打采地垂著。
一瞬間,艾達恍然地覺得,她現在和紐特彷彿是個陌生人,他在惶恐與抗拒她的接近。
萬幸,一陣溫暖打斷了艾達因為疲倦而產生的胡思亂想。
紐特抽出魔杖給她用了一個溫暖如初。
「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好嗎?」艾達直愣愣地看著紐特,眼睛有些發酸。
「艾達,不要卷進這件事情。你或許也會受到處分。」
「我怕這個嗎?!」艾達有些失控地大聲喊到。
不,我不應該再兇紐特了,現在或許他才是最傷心的那個人。
艾達隱隱地猜到了大概發生了什麼,她用手背擦了擦濕潤的眼角,聲音顫抖地問紐特:「莉塔用了它們或者它們身上的什麼東西攻擊了同學,然後魔法部進行調查後對你進行了處分?對嗎?開除?或者他們沒收了你的那些動物們?」
紐特避開艾達閃著淚光的眼睛,從嘴巴里擠出一個單詞:「both」
他顫抖的聲音和發紅的眼角讓艾達有一瞬間恨透了魔法部和校長,甚至包括莉塔萊斯特蘭奇。
「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她怎麼能用它們去襲擊同學?他怎麼能偏袒自己學院的學生到這種地步?他們怎麼能不由分說地將他的神奇動物都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