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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昴先生,我們回家嗎?」
昴先生:「……」
差點給他氣笑了。
「我……以為昴先生反悔了。」之前也有很多人反悔了,帕圖斯甚至騙了他的錢離開了,下一個家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西宮實在是不想放棄,而且,他舉了舉手裡的書包,「我有帶巧克力,不會低血糖暈倒的!」
「……」重點完全錯了啊笨蛋。
「……吃晚飯了嗎?」這個時候,昴先生什麼話都被憋在了肚子裡,對著貓貓無辜委屈的眼神,渾身寫滿了要被丟棄的可憐神態,他猶豫了一下,拍了拍西宮的肩膀,「fifty fifty,下次不許在睡覺時間跑出來了。」
「好哦。」很容易就被哄好了,西宮罕見的感受到了自己情緒的變化……這是高興嗎?
很奇怪的感覺誒!
和平時那種隔了一層磨砂玻璃看世界的感覺完全不同,喜悅緩緩浮上來,像是玻璃杯子裡冒著氣泡的碳酸飲料,歡愉而雀躍,在他短暫的十七年年歲中,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感情。
西宮彎了彎眼睛,心裡把對昴先生的在意又拉高了一點。
真好啊。
這邊歲月靜好,景光那邊的畫風就截然不同,琴酒突然帶了受傷的警視正撬開了景光的門,要景光給青木春和包紮傷口。
景光:「……?」
「怎麼回事?我的工作有紕漏?」確實有紕漏,而且是大紕漏,因為青木春和的確打算脫離黑衣組織,而他做出了隱瞞。這個人……景光觀察了他好幾天,對方真的像是一個警察,下屬尊敬同事稱讚,兢兢業業工作,對任何人都是溫和而尊敬的,甚至……他會在下班的回家的路上,把口袋裡的糖分給出來玩的小朋友,會給流落在街邊的小狗狗撐傘。
一個完美的人。
他原本是打算除掉對方的,但……他本質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人有錯,應該交由法律去審判,而不是琴酒。所以他已經在收集證據,打算到時候把這位警視正送進去,但在此之前,不能讓琴酒直接殺掉對方。所以他選擇了隱瞞。如果對方想成為汙點證人,他就會受到警方的保護。
「不,目前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伏特加看了一眼大哥,貼心的解釋道,「出了一點意外,給他包紮一下,訊息別傳出去了,放心,不會暴露你的。」
景光扶起青木春和的上衣,「知道了,你給他注射什麼藥了?」
「沒什麼,一點迷藥而已。」
也就是說,青木春和絕對不會再中途醒來而暴露他的身份。蘇格蘭目光幽深,三兩下剪掉了對方的衣服。
手下男人的身軀蒼□□瘦,沾上了鮮血之後格外刺眼,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幾年之前,他在組織的審訊室裡,給阿凜包紮傷口時的情形——真警察身處黑暗死在光落下的陰影處,假警察身在光明眾人皆知……他輕輕的眨眨眼,將那些翻湧的遺恨盡數收斂,他現在是臥底。
死在黎明之前,大約是臥底的宿命吧。
……
另一邊,鶴澤鬆了一口氣,西宮並沒有因為撞到琴酒的槍口上而被殺,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不用耗費點數去修復馬甲了!幸好,他的十連保住了!不過,他的意識投入了趴在實驗操作檯上休息的宮沢昭馬甲裡,控制著馬甲迅速清醒過來。
看了看時間,宮沢昭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披上大衣,刷卡離開了實驗室。
一邊走,一邊腦子裡清晰的繪製出實驗室的守衛分佈以及核心區域分佈。
很好。
算上這個,他找到了組織的第十二個地下實驗室據點,不過,遺憾的是,他只有這一個實驗室的進出許可權,並且受到組織幹部成員的監視,最近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