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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頭,一眼就看到秦子靖捏著手裡的杯子,嘴角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
江潯本能的把視線看著對方的手上,秦子靖用力的握緊單薄的紅酒杯,頃刻間玻璃被捏碎在他掌心,他全然不顧疼痛,直到掌心流淌出鮮紅的血液。
一陣恐懼迎面而來,江潯攥緊了紀南琛的衣袖,瞳孔一縮,不由自主的往紀南琛身後躲了躲。
紀南琛心疼的把人護在身後,目光冷漠的看著對方,回絕:「這位同學,以後再說吧!」
他把江潯摟緊了些,低言細語的溫聲哄著:「潯潯,我們走了。」
江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紀南琛走出了酒店,他整個人腦海里閃現的還是對方手裡不斷湧出的血色。
他木訥的跟著紀南琛走在路上,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微微顫著,臉色白得嚇人。
剛出酒店,紀南琛自然也意識到了江潯的異樣,對方這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已經失神了。
他眼底滿是心疼,停下腳步,溫柔的身手輕輕的捧著江潯的臉頰,輕輕呼喚著:「江潯,江潯。」
江潯聽到聲音,抓著紀南琛的衣服,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埋進了紀南琛懷裡:「別」
他緊緊的抱著紀南琛,這個帶著溫暖的木質香味的懷抱,似乎是他唯一有安全感的地方,江潯難受的閉緊了眼睛,自我保護著。
秦年在一旁也眼圈紅了,看著江潯:「小江,」他的聲音略微沙啞:「你別這樣。」
紀南琛眼底一片柔情,他停留在原地,張開寬闊的雙臂將江潯抱在懷裡,大掌的一遍一遍撫摸著他的腦袋,語氣低喃的哄著:「好了好了,沒事了寶貝,我在這呢。」
看著江潯如今這模樣,紀南琛的心也揪到了一起,疼得厲害,他來之前,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很明顯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追求者的問題了,江潯一定在那個男人那裡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才會讓江潯這麼的害怕。
想到這裡,紀南琛不由捏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眼底一片深紅,一個這樣狂熱的追求者會對江潯做什麼,他不敢想像。
江潯整個人還是處於自我封閉的狀態,紀南琛微微嘆口氣,把人抱在懷裡,抱上了車。
他們叫來了一個代駕,一路上,江潯都死死的抱著紀南琛,不肯撒手,秦年嘗試和他說話,但是他一直都沒什麼反應。
紀南琛的五臟六腑彷彿都揪緊在了一起,他此時很想把那個姓秦的拎過來,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子一路飛馳,到了江潯的家。
紀南琛把人抱下來,輕輕的一路抱回了房間,房間裡滿是江潯自己的氣息,他十分熟悉這樣的環境,幾乎是沾到床的一瞬間,他就裹緊了被子,不論紀南琛怎麼哄,也不肯出來。
秦年在一旁無奈嘆口氣,顯然對於這樣的情況有所瞭解,對著紀南琛道:「我們出去吧,別打擾小江,這個情況他需要自己待一會兒,別刺激他。」
紀南琛的拳頭握緊,渾身上下帶著一股無力的挫敗感,看著江潯這麼難受,他卻幫不了他,很是自責懊惱。
壓抑住自己的脾氣,紀南琛深深看了眼在床上蜷縮成一小團的江潯,只能答應秦年的提議:「好。」
他輕輕帶上門,讓江潯在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自我調節。
客廳。
紀南琛和秦年對立而坐,紀南琛臉頰上一片嚴肅,看著秦年,冷著唇,言簡意賅的追問:「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紀南琛的拳頭擱在桌上,壓抑著怒火:「那個姓秦的,對潯潯做了什麼?」
他痛苦的閉上眼,猜想著最壞的一種可能:「是不是他把」
秦年一看紀南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