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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歡和韓彬那邊，步歡踩下剎車，讓汽車平穩地停在紅燈前，然後道：&ldo;我們今晚的採訪物件以前喝過&l;神仙水&r;，他喝的那水和露營地那案子中的麻醉劑成份類似，是吧?&rdo;

韓彬沒有張嘴地&ldo;嗯&rdo;了一聲。

&ldo;那這個&l;神仙水&r;是不是可以用麻醉劑配製出來?&rdo;

&ldo;&l;神仙水&r;是合成毒品，有很多個版本，其中包括用麻醉劑配製出來的版本，但把林靜哥哥和老公弄死的那版不屬於這種。&rdo;韓彬想了想，道，&ldo;兩個版本差不多是甜豆花和鹹豆花的區別，主體都是類似的化學物質，但調料不同。&rdo;

&ldo;……你的比喻水平很高超。&rdo;步歡想起了小安給他科普時的眼神，韓彬雖然沒有用那樣的眼神打量他，但他更過份，居然都不認真解釋，直接用豆花就把他打發了。

&ldo;嗯。&rdo;韓彬平靜地接受了步歡的&ldo;誇獎&rdo;。

&ldo;我還以為兩個案子之間的聯絡會更緊密一些。&rdo;步歡這會兒說的兩個案子是指7年前林靜哥哥和老公吸毒致死那事和現在的露營地殺人案。&ldo;露營地那案子中的麻醉劑找到來源了嗎?&rdo;

&ldo;篩查了一些寵物醫院，但他們用的都是更穩定的新型麻醉劑，我們這案子中的這款有點過時了，目前還沒發現哪家寵物醫院還在用它。&rdo;

&ldo;哦。看來不管是毒品還是藥物，都在快速地更新換代。&rdo;步歡道，&ldo;那兇手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種老款麻醉劑呢?&rdo;

&ldo;還在查。&rdo;

步歡：&ldo;會不會兇手用的是以前的存貨?&rdo;

&ldo;嗯?&rdo;

&ldo;你看啊，林靜哥哥和老公死在7年前，頭兒覺得他們的死存在疑點，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從7年前就開始作案了，他的麻醉劑可能不是最近才搞到手的，可能是幾年前的存貨。&rdo;

&ldo;有可能。&rdo;韓彬道，&ldo;謝謝提醒。&rdo;

麻醉劑是存貨這點其實不用步歡來提醒他‐‐正是因為是存貨才難查，就像5年前的火災很難找到人為放火的證據一樣。

不過，步歡激發了他的新思路：兇手可能從7年前就開始作案了，除了這次的露營地殺人案，7年間他可能還在別的案子中使用過麻醉劑，可以去篩選一下這方面的舊案子，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ldo;不客氣。&rdo;步歡嘀咕，&ldo;你別再給我夾菜就行了，太嚇人了。&rdo;

他聲音太小，韓彬聽不清，便問：&ldo;什麼?&rdo;

步歡搖頭：&ldo;沒什麼沒什麼。&rdo;

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了與孫豪約定的見面地點：一個出租率不高的商場。

這兒人不多，很空曠，兩人往一樓大廳裡望了一圈，沒看到孫豪。

&ldo;我打電話給他。&rdo;

步歡拿出手機，正要撥號時，一個男人朝他們走來，問：&ldo;你們是約好來採訪的人嗎?&rdo;

&ldo;你是?&rdo;

&ldo;我是孫豪。&rdo;男人道。

&ldo;……是嗎?&rdo;

男人很瘦，臉上沒肉，鬆垮的臉皮讓他看起來有些顯老，凹陷的雙頰配上過分突出的大鼻子，讓他的識別度變得非